正在这时,突听洞中传来一阵清脆地“咝咝”吼声,凄厉哀怨,声音比之刚才铁门翻开之前又已响了数倍,覆信震颤洞壁,连缀不断,此起彼伏,令人听来更增加了几分诡异可骇。
隋承志眉头一皱,道:“大哥,我们现在是办闲事,可开不得甚么打趣,莫非你连三弟的话都不信了吗?”顿了一顿,正色道:“你若信得过三弟的话,那便听话,在这儿等着,没有听到我和二哥、四弟的标语,不准进洞,晓得了吗?”
水若寒累得“呼呼”直喘粗气,心中仇恨已极,又好不悔怨,心中俄然想起爹爹那封让他“单独拆阅”的信函来,信中直是交代本身要好生防备着点冯平,不要等闲信赖他的说话,但是本身千防万防,还是只因一时粗心,一个不留意,上了他当,这时想来,烦恼不已,但是事情已然产生,即使悔怨也已晚了,却又能如何办呢?
水若寒见大哥俄然像发了疯普通,缓慢突入洞中,想要脱手拦住他时,已然晚了,心中正在慌乱之际,却听冯平叫道:“帮主,快去拦住他啊!”心头俄然一热,记起隋承志刚才叮嘱本身话来,便未几做考虑,仓猝运转体内真气,使开“虎扑纵”轻功,三步两跨,飞身跃入洞中,朝着洞内疾奔而前。
没跑多远,突听身后“喀喀喀喀”一阵大响,接着“砰”一声,仿佛有甚么东西关上了,水若寒心中一惊,仓猝收敛轻功,停下脚步细心一辨,模糊感觉不对,仓猝飞身转回,到了洞口处一看,那儿乌黑一片,那大铁门早已合上,却又那里来的洞口?
骆大元被他激得气愤非常,“啊”地一声仰天吼怒,手舞魂刃,一头便突入了大洞当中,砰砰砰砰,一起小跑着疾奔而行,边跑边喊道:“二弟、三弟、四弟,大哥来帮你们啦!”声音从洞中传来,也是清脆非常。垂垂得跑动声音轻了,模糊已然听将不到。
骆大元向来晓得隋承志很有见地,常日里也经常听他的话,当下见他这般说了,情知违拗不过,无法之余,只得瞪圆了眼睛,勉强应允了。
水若寒心中一惊,睁大了眼睛,往大洞内张望,只是内里黑乎乎的,却又那里能看到甚么东西了?突听身边“啊”地一声尖叫,一个声音叫道:“糟糕,糟糕,当真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