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三口两口,将早点胡乱吃了,仓猝站起家来,走到门外,恭敬站着,等待水痕佳耦用食。
水痕心中正有此意,听他这般说了,向他点头表示。
水痕见他们欢畅,呵呵笑笑,转头看花娇时,见她已在身侧,筹办解缆,便向冯平道:“冯副帮主,这便走罢。”
冯平只是不肯,各式推委,口中直道:“部属不敢。”心中暗道:马屁要想拍好,又不暴露陈迹,吃点小苦头,再所不免,戋戋不吃一顿早点,却也算不得甚么大事,如果我这时候半途而废,说了不出来,却又出来了,那便是我这马屁工夫拍得还不到家了。
花娇已然打扮打扮好了,闻声二人说话,心中猎奇,走了出来,问道:“痕哥,如何了?”
冯平看了看水痕神采,见他面露浅笑,情知他的心机,本身公然拿捏准了,心头不由窃喜,脸上却不闪现,说道:“部属暮年久居此岛,又在帮中当职多年,对岛上景象,非常精熟,早前出于曲解,帮主命护帮五虎使抓住了部属,喂了剧毒,在此岛上住了三天,部属想到身子有殃,又要从中周旋,帮手帮主早登大位,便将这件事情,忽视忘怀掉了,不及提示帮主,因此迟迟未曾告知,这时想来,已是到了该说时候,瞧着本日天气,也是颇好,只要帮主情愿,部属便为导客,引领帮主、夫人,遍游清闲岛,详告其间地理,不知帮主张下如何?”
水痕见东西送来,朝刘远呵呵笑笑,以示对劲,向冯平道:“冯副帮主,既然你不肯出来与敝人佳耦共食早点,那便在这儿,拼集着吃点罢。”
刘远一向站在中间,这时,闻声水痕说话,应道:“是。”回身去了。边走边想:好个狗贼冯平,一副主子像,连吃个早点,都不像人。哼,这类货品,也能当山贼副帮主,当真甚么狗屁帮出甚么狗啊。
心中这般想着,脚下可涓滴不敢逗留,三走两走,早到了院子中的比武场上,向正在习练武功的豪杰五虎通报了声,待得他们承诺,便引着他们一同去了水痕佳耦配房。
水痕道:“冯副帮主成心,要为导客,带着我们,遍游清闲岛。”目光扫视豪杰五虎一遍,道:“五位孩儿,但是情愿一同前去?”
不一时,一行八人到了庄外,迎着朝阳晨露,鼻中闻着清爽氛围,耳入耳着蝉儿叫声,抚玩起四周风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