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大元见三弟难受,心中同时一惊,仓猝说道:“如何了!不要紧罢!”
隋承志竭力笑笑,道:“但是还发明了甚么?”
刘武扬一愣,瞧了一眼利箭,又瞧了一眼隋承志,奇特道:“上面另有甚么花样吗?这却看不出来了。”
水若寒一怔,心念一转,道:“冯副帮仆人呢?请他出来发言。”
张成道:“请他出来发言?哼,凭甚么!”
水若寒还想说话,却听身后隋承志叹道:“看来,他们是用心要置我们于死地了。”
骆大元毕竟对他体贴,也便不拔魂刃了,举着火把朝隋承志蹲了下来,道:“三弟,身子要紧,不要用强,大哥我听你话便是,你如何说,我如何做,再也不犟嘴了。”
隋承志道:“但是有甚么发明?”
忽听山林之间回声四起,直道:“部属服从!”响彻洞外。
洞外头俄然一阵温馨,张成道:“劈面讲个明白?哼,冯老迈说了,你们是妖魔,倒是没甚么好多说的,如果说多了,我们是人,本身定力有限,如果被你们勾引了心窍,不经意间丧失了赋性,终究沦为魔道,同你们一道为害人间,那便害人害己、得不偿失了!哼,从现在开端,我也不来与你们多说废话了!”顿了一顿,道:“哼,冯老迈说了,只要你们识相,乖乖出来受死,我们定然不难堪你们,一箭一个,射准一点,给你们个痛快,帮中兄弟也会宽弘大量,将你们此次出来捣蛋之事不予究查,念着你们昔日统领本帮的好,今后每逢腐败佳节,也还会烧些纸钱拜祭你们一下,直道你们是本帮的前任帮主和帮中元老,如果不然,你们非要一意孤行,强行出洞来为祸人间,那便休怪我们帮中兄弟不怀旧情了,到时候,定然要让你们饱尝万箭穿心之苦,受尽黑狗血和这见血封喉之毒而死!哼,应当如何做,你们本身好好想想!”
刘武扬和水若寒早已围在一边,这时听他这般说了,便一起凑拢头来,细心瞧向那箭。但见那箭由箭镞、箭杆、箭羽三部分构成,箭簇为铁制,头锐而底丰,式样为三菱形,其刃薄而锋利,旁有槽。箭杆以木头制成,为圆柱形,用箭端制作,嵌于箭头之下。箭羽则是以雕羽制成,夹于箭杆尾端,使箭在飞翔中能保持安稳。箭支全长二尺九寸,箭簇长二寸,宽一寸,倒是浅显无奇,平常得紧,独一分歧之处,便是箭簇上能见到红白相间之色,鼻中也能模糊闻到一股腥臭味,当下看过以后,倒是不明白此中事理,昂首望着隋承志,听他说话。
隋承志见骆大元真情透露,心中打动,脸上微微一笑,道:“大哥,我挺好。”顿了一顿,道:“我不让你出去是有启事的。”双手托起手中利箭来,目光扫了四位兄弟一眼,道:“你们过来看看。”
骆大元道:“就一支平常破箭,哪来这很多古怪花样。三弟,你若发明了甚么,直接和我们说了便是,这般找东找西,多累人哪。”
水若寒道:“他既然说我们是妖魔,那便让他出来劈面对证,我们把话说开了,劈面讲个明白。”
隋承志强自止住咳嗽,有气有力道:“不碍事的。”
水若寒听了,心中细心一想,也瞧出了些端倪,当下愤激,摇了点头,“唉”地一声,叹了口气,回回身来,透过花弄影手中火光,瞧见隋承志正坐在地上,细心地把弄着一支射出去的利箭,只见他一会儿将箭放到面前细心看看,一会儿将箭放到鼻子跟前细心闻闻,细心做着察看,却不知在搞甚么花样,心中感觉奇特,正想问时,却见骆大元肝火中烧,大声嚷道:“走,冲出去和他们拼了!”说着,右手抓向背后刀柄,又要拔出魂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