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作妾呢,公子就当作功德,收了她,如何?”
“春光。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那边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内行人,墙里才子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闻着从纸面上升腾起来的墨香,洪乾只觉满身发软,酥到骨头里,要晓得杨灿所写的这幅字,从明天起,就属于他了。
现在洪乾亲眼看到杨灿的字,不由深叹崔先生描画才气太差,的确不能描述万一。
“洪兄,这首诗真是出色绝伦,必然不能让它就此藏匿。”崔先发展自感喟。
洪艳的眼泪终究流了下来,她晓得,父亲是要面子的人,一旦做出决定,就无可变动。
有好东西必须私藏,不能显摆,以防被人抢走,这是洪乾多年养成的贵重经历。
“杨灿,真想不到,你能写出笔墨留香的字来。”
“我有一女,就是洪艳,蒲柳之姿,本来不敢期望攀附……”洪乾面色如常地说道。
“妙笔生花,竟然是妙笔生花。”
“十天。”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洪乾不知不觉变了称呼,他一脸要求的神情,看上去楚楚不幸。
杨灿没有推让,有上好的笔墨在手,才气写出更好的字来。
“成交”。
不得不说,洪乾磨墨的程度,比起小红,要高超多了,磨出的墨浓淡适中,墨汁细滑。
“笔墨留香。”
“公子,我有一事相求。”
杨帆早就背得滚瓜烂熟,闻言不由地脱口吟道:“独倚危楼风细细。望极离愁,黯黯生天涯。草色山光残照里。无人会得凭栏意。也拟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另有趣。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蕉萃。”
一刹时,杨帆就想起那首《蝶恋花》,从那幅字帖中,模糊能够看到这幅字的雏形。
“就你那点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