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庸撇了撇嘴:“杨灿,你的仇敌可真多,比拟起来,我们这些朋友,就显得难能宝贵了。”
杨灿点了点头:“没想到各位如此心诚,我就谅解你们。”
沈冲吓了一跳,赶紧向大师兄看去,却见他如同没有闻声,这才稍稍地放心。
这些人或胖或瘦,一个个都是气场实足,哪一个都能撑的住场面。
“大师兄,我劝你一句,得饶人处且饶人。杨灿都躲到这里来了,你何必必然要苦苦相逼?”叶辰苦口婆心肠安慰道。
梁庸道:“杨灿,现在,就算有甚么委曲,都只好临时忍了。我感受在镜子内里,如同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我们。”
梁庸一脸的哭笑不得:“明天,这是如何了,扎堆来报歉。”
梁庸笑了:“这都是姬家的人,应当都是朋友吧?”
会长真是用心良苦,不但对大师兄多番磨练,还给他设了这么一个紧箍咒。
除了阿谁眼盲的老者以外,他们的眼睛都瞪的很大,一副随时筹办冒死的模样。
“杨灿,我是诚恳诚意的,我不该放纵周冰和沈冲两个小子,和你过不去。更不该妒忌你的符技高,在路上多次三番地找你费事。被你收走我的符,纯属咎由自取……”大师兄完整进入到了角色,差点都是声泪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