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凤说话算数,真的割让了十个城池给昆仑,并小我赠送了一千万的神珠给柳银河,这女人如此大手笔,有点出乎柳银河的料想。
打胜了,漫天的呼喊声,响彻齐王城下,躺倒在地的兵士也在喊。
“这个给你。”独孤梦神采微红,从怀中摸出一个玉佩。
“这个…太贵重了吧!”柳银河固然不知此物代价多少,但这是人家的贴身玉佩,另有这对龙凤……其寄意不言可知。
打到半夜,蛮兵在东门外的原驻军十多万已经被毁灭的差未几少,北面的蛮兵被严宽带着弩兵和马队追的不晓得那里去了,西南两处过来声援的气势也已经馁了,连那几个武帅境的都已经打的没有力量,柳银河仍然驰骋在疆场上浴血奋战,中原军看着奋发,蛮兵看着胆怯,狼王几次冲过来想杀柳银河都被独孤梦阻住了。
像突木哈尔如许位列蛮神殿的妙手,等闲是很难杀死的,就是普通的武帅境,要杀死他都很难,但是不想身边埋下了催命的种子,乃至于本日死在了侵犯的疆场上。
“都看着我做甚么?”柳银河一激灵,坐了起来,本来身边不知不觉围上来好多人,一些齐国的将军元老,独孤家就好几个,另有阿谁小时候在他面前炫武的独孤傲,现在一脸的严峻和畏敬,都在低头看着他。
对于独孤梦这个大妙手,柳银河心胸感激,固然同是为了赶跑蛮人,但是对方庇护本身一向是够经心极力,乃至不吝单挑狼王,自下了昆仑以后,遇见的人中,柳银河对独孤梦印象最好了。
蛮兵在狼王的带领下撤了,疆场上紧绷的一股气松了下来,中原兵士只是装模作样的追击一下,比及看不清蛮兵的背影,很多兵士直接就瘫倒在地下,都是一点力量也没了,端赖信心在支撑。
柳银河实在也有些累了,小鹿帮他节流了太多体力,不然他也对峙不到现在,一样是雄师压阵,疆场的情势好坏常常就在一念之间,以是他要拼尽尽力把上风转化为胜势,只要他还在对峙着,中原军士能够少死很多人。
第二天,中原军士就开端了光复失地的征程,齐军和昆仑军一起,一起收回当初被占据的城池,但是只遇见零散的蛮兵,大队人马一处也没发明,看来狼王并未稍作逗留,直接北归了。
“送你就是送你了,收好,如念疆场磨难之情,他日可凭此物到宁海州找我。”独孤梦说完远走,柳银河一人在风中混乱,没法把方才这个害羞带怯,仿佛情窦初开的独孤梦和疆场上挥动碎梦刀的武道大宗师联络在一起。
严宽得令而去,柳银河拍拍躺在身边的小鹿,人和鹿身上都是血,看不出本来的色彩,“你也辛苦了,累坏了吧!”柳银河苦笑着安抚道。
“咱那还无益诱狼王的十多万人,你亲身去告诉他们撤离,制止和蛮军残部碰上。”柳银河躺在地上叮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