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比往年要冷些。”印心来到他身后,将他整小我裹进怀里,只是穿得衣裳太多了,不好抱,要早晨抱起来才舒畅。
俩个慢悠悠地回到施宁的屋里,等着奴婢送药汤来泡澡。今儿是最后一次了,豆腐娘只开了几帖外用的药。倒是内服的,另有很多没喝。施宁餐餐喝药喝怕了,哪怕每天只要头一碗是苦的,其他都是复水,但还是感觉惊骇。
“印心。”施宁唤道,向后靠着印心,嘴边带着一抹澹泊的浅笑。
“果然?”印心还是想信赖他的。
二人一走进婢女园,挥退了奴婢,印心就将施宁抱起来。稳稳抱在怀里,让施宁圈住他的脖子。
“大寒六合,为甚么要委曲本身。”印心也是懒洋洋地,穿戴件薄薄的里衣就靠在床头,看不出他到底是怕冷还是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