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自去忙你的吧,待本大人把伤养好了,自会去寻你。”印心说道,昂首望了望天,时候已经不早了。
“倒是没有,一起都安静地很。”王兴答道。
“我想留在你这儿。”施宁却当真地问他道:“你受伤了,我留在这儿会不会毛病你?”
“既然我是哄人的,那你还怕甚么。你千岁爷的床铺宽着呢,不怕多躺两个你。”印心低头亲了亲他,笑说道。
“千岁爷问的那里话,天然安排安妥了。”王兴汗哒哒地说道。
“嗯,路上可有事情产生?”
回到印心身边儿,施宁就问道:“你这伤口,大夫如何说的?可有甚么交代?”
“真的不消?”施宁伸手摸摸他的伤口处,满眼的担忧之情。
施宁出去之前,就已经从锦衣卫口中得知印心受伤的动静。初度传闻的时候,他的确就是吓坏了,然后就是惊奇。据他所知,一下的武功是非常高强的,等闲没人能伤着他。此次如何会……就受伤了呢?
“得了,舟车劳累,你也下去歇着吧,这宅子这么大,自个儿找个角落去。”印心笑道。
“没有很多,一点点罢了。”印心握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然后很满足地看着他。很多日不见,怪是驰念地。他问道:“路上没有甚么吧?可还好?”赶了这么多天的路,也辛苦了。
然印心只是心急,不是说本日会到的吗,怎地天都快黑了,还不到来。派去的锦衣卫也是,这好久了还没个信儿。个个都是如何了,做事这般没个章程,平白叫人担忧。
“坐着也会累的。”施宁躺进被窝里,喟叹了一声,公然还是床铺比较舒畅一点呀,马车再如何安插也没有床铺舒畅。他滚到印心身边,闭着眼睛叹道:“赶了几天路,终究活过来了呀,脚结壮地的感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