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心给气笑了,这本来就是他的院子,如何经这小子一说,倒像他的不是了?
“嗯?”
印心武功不俗,耳力过人,天然听到了施宁的动静。他不由地活力,不是说穿衣裳么?
“你干甚么?”手上的温热湿滑,令印心一惊,他几乎一掌就袭向施宁。
当时他和印心底子没有这么些事,就是直接被送到印心的床上,一夜以后,印心对他从始至终都是好的。
闻言,印心的神采俄然一闪,他道:“就这么穿。”
“没有甚么,我这就起来。”施宁抿抿嘴唇,一狠心就站起来,然后抽过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珠。当他去拽印心手中的里衣时,印心却不给他。
“不好,你出去好么?”施宁筹议道。
“停止!”施宁从屋里跑了出来,及时喝住印心,他仓猝道:“这是服侍我的人,你不要杀他们。”
“莫再废话,我耐烦很有限的,你就不怕?”印心阴阴笑了笑,然后很知心肠替施宁拿来衣袍,很成心机地说道:“我来看看,先穿哪一件?这件?”他寻出施宁的里衣问道。
“啊,放开我!”施宁叫道:“你想如何样,又想掐死我?你掐吧掐吧,我死了做鬼来缠着你!”
“小子,你在做甚么?”他问道。
“站住,我何时说过你们能够走了?”印心狠皱着眉头,眼含煞气地斜视那四人道。
“息怒?哼,明知故犯,罪无可恕。”印心说道,抬起手掌就要发难。
“呵,往哪儿跑?”印心一脱手,便像老鹰抓小鸡似地把施宁抓在手里。
“给。”印心笑眯眯,叫里衣交给他道。
施宁脑筋发热地想,要不改天爬上印心的床,和他睡上一觉。指不定到时候就好了,又跟畴前一样对他好。而不是跟现在似地,竟敢对他脱手了都。
“别管他,快走!”施宁却不怕他,一面叫那四人快走,一面跑下来拉着印心的袖子往回扯倒:“我冷死了,进屋里再说。”杀人甚么的,就算了罢。大冷的天,何必伤肝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