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家到马芳芳家,必须颠末门口的那棵大槐树。那棵槐树已经有些年初了,听我爷爷说,从他小时候开端,那棵槐树就一向存在了。
“马一鸣,你醒醒,快醒醒!保持复苏!”
一向以来爷爷都坦白了我的生日,我从小到多数没有过过生日。
我两腿一软,竟也跟着跪在了地上。
这竟然就是我们家的最后一点存款了,就连替马芳芳家抬棺的钱,我们家一分还充公着呢!
槐树树干很粗,四个大人围一圈才气将这槐树给抱住。到了夏天,枝繁叶茂,还会有人躲在那树荫底下乘凉。但几年前的一个夏天,这棵槐树吊死过人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去乘凉了。连我小时候去那边玩耍玩耍,都会引来爸爸的吼怒和爷爷的呵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