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爷,您快看啊,看管我们的缅军撤了,正渡河往对岸去,估计那边出事了!”李国泰叩首赔罪,旋即急声道。
夜色暗淡,雄师缓慢行军,山路一摇一晃中,白文选模糊有种预感,救出天子?迎还圣上?太子的打算怕远不止如此...
通报的标兵上气不接下气,明显是一起跑来,未作安息。
.....
“慌镇静张,出甚么事了?”
“白老将军!太子殿下他..”李嗣兴上马即跪,浑身都在冒着汗,“殿下他..不见了,千人营也不见了...”
掌玺寺人李国泰连奔带跑,向永历帝的寓所行去,没多一会儿,便到了“行宫便殿”,左顾右盼,来不及通报,就冒莽撞失的闯了出来。
“绣儿,你来了?”白文选道。
永历帝下了令,李国泰劝不得,只得冷静点头。
熊逸飞把西洋镜捧在手里招摇。
耳缭耳际,熊逸飞顺着唆使的方向望去,那是缅甸王都的新城,城门紧闭,四周的门路皆以封闭,几队马队带路,四五百名带甲兵士正冲向王宫。
“出事了?出甚么事了?”永历帝站起家来,把手里的十字架搁在一边,神采并不如他那般急腾腾。
“不好!”
远在五十里外,雄师还在迟缓的前行中。
白湘绣抱拳,骑着马就往山下赶。
白湘绣撅起了嘴,道:“女儿偏不喜好脂粉袋,瞧一眼便感觉心呕的慌。”说完以后,身下的马儿仿佛也通的了仆人的情意,翘起马蹄蹬了几下地。
“标兵返来了!”通报声由远及近,传到白文选面前。
“你去叫黔国公沐天波来,让他渡河,探一探缅王的真假!”
“是!”
白湘绣压着舌头,轻声唤道,声音又细又软,糯中带柔,好听得很,这幅场景如果让外人瞥见了,定会惊一跳,谁不知白将军自幼长在军中,南征北战,出入疆场如游龙骏马,银枪利戟,一挑便是一条性命工夫实在了得,再者,神采冰清,难见一笑,只怕没说话便会骤生拒人千里之意,如同“俏罗刹”普通,旁人靠近不得,但眼下竟然可贵的小女儿态。
“皇爷,缅人对我们步步紧逼,留在这里也是等死,若舍命一逃,或答应以保全一条命,陛下!”李国泰跪在地上,又拿出那一套,大声呼号:“您可要为大明江山社稷着想啊!”
俄然,一名正在用望远镜张望的标兵队员,变色惊呼:“校尉,你瞧那边!”说着便把手中的“千里眼”递给了熊逸飞。
来人握着缰绳,一样骑着一匹马,从山下上来。
“爹爹...”
熊猴子固然人看起来懒惰,却晓得疆场诡谲,谍报动静,都在瞬息之间,身为标兵首级,最能分得清轻重缓急,看到这一幕,他的面色逐步沉了下来。
远了望去,灿艳的火烧云将对岸染成了红色一片,却掩不住暗含的杀机。
“绣儿,你敏捷度骁骑营追逐,务需求把太子找返来!”
......
标兵队一个接一个的试着千里眼的“能力”,天气就如许逐步暗了下来,落日如火,霞染苍穹,烧的天空万里都是红晕,亦照得河面上红艳艳一片。
“环境如何样?”
“女儿家,还是柔秀些好。”白文选抚着胡子笑道,刀枪剑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