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来,吴三桂和李定国鏖战滇地,有输有赢,但是他们毕竟是流兵,物质粮饷远远不及清室,而作为勐腊流派的腾越州已经在几月前沦亡,只留下了十几个据点,兵马不敷三千。
莫非是天子派来的使者?
演武场前面的三层竹楼殿上,一名中年将首正立在窗边张望,内里的巡查兵士都晓得那是自家大帅,站起岗来一丝不苟,目光警戒,恐怕有哪个莽撞鬼闯出去扰了大帅的思路。
“殿下,不成....”王有德,周凛举识出那是东宫印玺,赶快叫道。
“瞧着不大,约莫十四五岁。”
谁不知锦衣卫乃天家虎伥?
李定国这下眉头皱的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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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弦的兵卒这下反应了过来,高低扫量着朱慈煊一行人,瞧他们的打扮,固然乔装过,但也能识得出是那是锦衣亲兵。
“无凭据便不得见晋王?”朱慈煊又问道。
望着窗外的气象,半晌少量,中年将首竟暴露了模棱两可的神情。
“莫非晋王的部下都如此骄横?!”
“王伴伴,莫在激辩。”朱慈煊用眼神表示,随即从上前去,“敢问将军如何称呼?”
“李大帅,我的部下已经列装筹办好,何时调用只能李大帅的叮咛。”
王有德叫声更甚,就差吐脏字骂人了,紧急关头,却被朱慈煊轻声喝阻了。
“无官无品,小小牙将。”后者没理朱慈煊,掏了掏耳朵,仿佛是对刚才讽刺的反击。
“你!我等已自报身份,你这小小牙将,竟敢用心刁难!借问一声你几级几品!”王有德这些火气更盛了,他们千辛万苦跋涉,眼看就要见到晋王了,哪知在门前碰到了坎,撤除朱慈煊外,他的职位最高,再说太子年幼,天然由他来带话。
赤膊将领把印玺在手中衡量了挤下,然后看了看这位少年,把腰间的酒壶往身上一批,懒懒的道:“先送他们去邮寨候着,我去禀报李大帅。”
“好”朱慈煊也未几说废话,从内衬的口袋中取出一样东西,交到了对方的手中。
世人频频进言,定国却没有答话,他鹄立在窗边,不知想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