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内里的雨飘出去了,婢子把窗户关上。”缅宫的侍女谨慎提示了一句,公主却没有答复,她只得蹑着脚步,谨慎翼翼走上前,合上窗檐。力度拿捏得方才好,没有收回太大的声音,也没有打搅了公主。
“沈提奇”
莽璃珂呆呆的坐在书案上,再一次拿起书来。
“我想问问他,他到底从那里来?”
东吁公主趴在了书案上,闭着眼,袖长的睫毛一扬一跳,仿佛在打着盹,又仿佛在复习刚才的功课,嘴里念念有词,不时收回一两声奥古难懂的声音,在她的臂膀下,摞着一张又一张白纸,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汉字。
“回禀殿下,能用的有六七成,剩下两成多都破坏了,有的底子点不着火。”沈提奇手底下掌管着麟趾卫中独一的火枪队,人数三百多人。
“不,不是游戏。”
“先王必然还在...”
“可我打赌输了”莽璃珂仓猝道,仿佛对这件事耿耿于怀,“输了就要做,东吁人不是不取信誉。”
“我想问问他,为甚么要到东吁?”
莽璃珂,她的名字。
东吁公主拖着长音,像吞咽食品普通把这个音发了出来。
东吁公主如释重负的趴在桌子上,老宫相戈由则木站在一旁,笑着摇了点头。
过不了几天,麟趾卫就会随朱慈煊北上,奔铁壁关而去,时候固然短了些,但幸亏这些人当中,绝大部分都是从各部抽调上来的现成兵士,不存在练习陌生的题目,倒是那些缅人的寒族后辈,都是穷户出身,没打过仗。
总之,人尽其力,物尽其用,朱慈煊尽能够把任务分派的更公道些,他手里的资本也确切有限。
“我还想问问他...父王在那里?还活着么...”
“那些火器还能用吗?”
......
朱慈煊跃马赶到锦衣卫百户沈提奇的面前,后者正在玩弄着火器,见太子来了,他仓猝放动手里的东西,赶来喝拜。
顶着骄阳,朱慈煊骑马赶到了这里,练习仍在紧锣密鼓的停止当中。
“公主,是‘甚’不是‘森’。”通译再一次提示。
“只是游戏罢了,天朝那位少年太子不管帐较,恐怕..连他本身都没放在心上。”
书案上传来略显笨拙的嗓音,十三岁的少女正托着腮,拧着眉,看那她模样,仿佛对这类单声词的发音略感吃力。
城外的一块空位上,几千名流兵正在操演,齐刷刷的行列声不时传出,吓得远近的山林,禽鸟乱飞。
戈由木笑道:“东吁的男儿是骏马,东吁的女儿是麋鹿,公主是东吁国最高贵的七彩鹿,汉人的话也好,汉人的字也罢,算不得需求把握的东西,公主不必过分劳累。”
西南以山林居多,攻城略地的炮战不是很多,朱慈煊命人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几件像样的重型火器,至于炮弹甚么的就更被说了,不是火药受潮了,就是铁皮生锈了,总之,没甚么大用。
“宫相,我学汉话不但是因为打赌输了,而是我有很多题目要问他。”
这些火器都比较简朴,既有明朝军队中最常见的多管铳,鸟铳,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