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北三位,缅南两位。”
“起来发言”朱慈煊表示戒赤乌落座,然后命人给他端上了茶水,这个行动天然意义不凡,戒赤乌脸上诚惶诚恐,内心倒是甜丝丝的。
“国无君主,军队易乱,本太子不得不为东吁百姓考虑啊。”
“哦哦..”戒赤乌略微难堪,挠了挠头,遂一板一眼的说道:“上师有所不知,国王之下有三大臣,别离是大僚长,内藏使和邸位将军,职位非同小可,别离主政事,主财事,主军事,大僚长阿克木出身缅族上层大族,族中为官者甚多,光千夫长就有十几人,遍及东吁的各个城池,权势极大。内藏使是先王后之弟,掌东吁国库二十余年,其大妻是缅族另一大族且巴氏的闭门令媛,权势一样不弱,再有,邸位将军胡陀雅,是缅王最信赖的大臣,掌管北部的雄师也有十几年了,娶得是缅北阿察氏的小女儿,生有四个儿子,也都在军中.....”
“都在那边?”朱慈煊问道。
戒赤乌说的很详细,朱慈煊不时微微点头,这些人的背景乍一听起来,有点像魏晋南北朝的门阀大户,或者高门外戚等等,相互的干系又是错综庞大,令他微微有些感慨,看来血缘干系到底还是维系政权的有力纽带,到哪都是一样啊。
“戒大臣,你办得好,本太子说过要夸奖你。”朱慈煊笑了笑,盯着戒赤乌,喃喃自语““夸奖些甚么好呢?”
“天然是上师!”
“毫不会让上师绝望!”戒赤乌天然晓得甚么意义,眸子一转忙跪在地上。
天朝太子?
“戒大臣细细说来”朱慈煊天然不能放过这一首要的人事安排。
生于斯,善于斯,戒赤乌天然清楚地很,仗着有明朝军队的支撑,他更是狐假虎威起来,把安民布告直接塞进了这些“小宗主”的手里,勒令他们必须向下辖的公众传达清楚,布告上面的内容,并且包管“食邑”内部的安宁,这也即是在威胁他们:不要乱搞事情。
一入夜,街道上就清冷一空,除了明朝军队的巡查兵马,远近看不到半小我影,家家户户都黑着灯,大门紧闭,听不见半点声响,偶尔的人影走动,都是趁没有人的时候悄悄停止,浑身战战兢兢,也难怪,经历了整整一天的血腥内哄,阿瓦城内的七八万百姓,无不大家自危,唯恐屠刀伸向本身的胸口,在这类环境下,也不能希冀他们从恶梦中敏捷规复过来,不过,强有力的军事管束还是让缅都失控的次序临时安稳了下来。
戒赤乌仿佛也轻叹了一声。
乍一听,还真是难以接管,前一阵子不是还说天朝已经被北方的“蛮族马队”灭掉了吗,连天子都逃到了东吁出亡,如何一下子又把阿瓦的叛军毁灭了,还派了浩浩大荡的雄师,以及统兵而来的太子,这一从天而降的动静,实在令他们匪夷所思,
“找到缅王才是当务之急,本太子已经调令军队阖宫搜刮了,信赖你们的国王有神明庇佑,定然无事。”话一顿,朱慈煊又道:“不过,万事都有例外,一旦缅王行遭不测,本太子不得不另作筹算。”
“不是让我绝望,是不要负了你们的国王陛下。”说到这,朱慈煊大笑一声,很有玄机的说道:“不过,我信赖戒大臣必然无能好,不管缅王在与不在,归根到底,不让缅王绝望也就是不让本太子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