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割开麋鹿的前脚,麋鹿一声哀嚎,鲜血顿时咕咕地冒了出来,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随风散开,李闯王赶紧躲到树后,手握藤条,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桥的劈面。
几次查抄了几遍,又在脑海里推演了几番,李闯王感觉统统都筹办结束,终究能够脱手了!成则这个夏季好过,败则筹办远遁。
在山洞里,李闯王又将多余的橡木枝细细地刨花,然后又将刨花烘干,细心地压在橡木桥头的两边。想了想李闯王还不放心,又去山间采了很多藤条,将藤条一端系住橡木桥的中间,一端系在山涧边上的大树上。
别人垂钓,李闯王钓虎。
想要干掉老虎,本身还想是个整的,不受伤,这确切是不成完成的任务,虽说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便是它打盹,谁又敢去动它呢。
李闯王紧了紧领子,愁眉苦脸地踱到龟背石前,一屁股坐下,眼神板滞地望着远处。
接下来的日子里,被烧光了头的李闯王如同吃错了药般,除了每日必做炼精化气的功课外,整天提着那把丰富的刀做起了砍木工人。
李闯王窝在外相堆里苦苦地思考着,如果无能掉这该死的大虫,这个夏季就还是能好过点,起码那几百斤连骨带皮的也够本身吃上一阵了。李闯王不是没打过老虎的主张,只是那只丁壮的东北虎过分威猛,前次本身追了半天的麋鹿,都送给它做了点心。
山洞里的火苗一明一灭地腾跃着,照得愁眉苦脸的李闯王秃顶上也是忽明忽暗,既然鄙人能敌那就来智取!李闯王起家披着那块叫黑虎的黑狗皮,缓缓地走出山洞来,牛角山的天还是灰蒙蒙的,雨倒不大,但一丝一点地打在脸上,北风一吹,感受冰冰冷冷的。
李闯王碰到新的费事了,俗话说“秋风秋雨愁煞人”,这个甲子年,牛角山的秋雨便是如此,下得没完没了的,伴跟着吼怒的北风一个劲地往山洞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