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台前幕后[娱乐圈gl] > 第56章 入围金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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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太史士铨官中书时,居京师贾家胡同。十一月十五日,儿子病,与其妻张夫人在一室平分床卧,梦隶人持帖来请,不觉身随之行。至一神庙,入门小憩。见门内所塑泥马,手抚之,马竟动,扬其鬣。隶扶蒋骑上,腾空而行,下视田亩,如棋盘纵横。俄而,雨然,心忧湿衣,仰见红油伞,有一隶擎而覆之。

缠足作俑之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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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官答问

雍正间,王朝恩为北总河,筑张家口石坝不成,糜帑数万,忧懑不食。适吕至曰:“此下有毒龙为祟。”王问:“汝能驱之否?”曰:“此龙修炼二千年,魄力甚大。梁武帝筑浮山堰崩,伤生灵数万,此龙孽也。公欲坝成,须贫道亲下河与斗,庶几逐龙去而坝可成。然贫道福命薄,虑为所伤,必须仗对圣天子威灵、大人福力护持之。”曰:“如何而可?”曰:“请王命牌,油纸裹缚贫道背上。用河道总督印钤封,大人手书姓名加封之,乃可。”如其言,羽士遂仗剑入水。

杭州陆梯霞先生,德行粹然,毕生不二色。人或以戏旦□□劝酒,先生无喜无愠,随便应酬。有犯小罪求关说者,先生唯唯。当事者重先生,所言无不听。或訾先生自贬风骨,先生笑曰:“见米饭落地,拾置几上心才安,何必然自家吃耶?凡人故意立风骨,便是私心。吾尝奉教于汤潜庵中丞矣。中丞抚苏时,姑苏多娼妓,中丞但有规劝,从无禁捉。语属吏曰:‘人间之有娼优,犹人间之有僧尼也。僧尼欺人以求食,娼妓媚人以求食,皆非先国法。但是欧公《本论》一篇既不能行,则温饱怨旷之民作何安设?今之虐娼优者,犹北魏之灭沙门毁佛像也,徒为胥吏生财。不揣其本而齐其末,吾不为也。’

谢鹏飞,以仁和禀生为阳间判官,昼如平人,夜则赴冥司活动公事。友朋多托查寿数,不肯。人疑其惧泄天机,曰:“非也。阳间有司衙门惟犯法涉讼者才有文簿可查,不然百姓林林总总,谁有工夫为造保甲册?官府听其自来自去耳,阳间亦然。君辈不涉讼,不犯冥拘,气数来则生,气数尽则死,我实无册可查。”问:“瘟疫死者可查乎?”曰:“引阳九百六阴阳小劫,应死者府县测验,有点名簿,恰能够查。然皆庸庸小民,方入引册;如有来源之人,便不在小劫数中来去,犹之阳间有官者不考童生也。”问:“疫外另有大劫数乎?”曰:“水火兵器是大劫数,此则贵要者难逃矣。”问:“冥司神孰尊?”曰:“既曰冥司,何尊之有?尊者,上界仙官耳。若城隍、地盘之职,如人间府县俗吏,风尘驰驱甚劳苦,贤者不屑为。昔白□□人终朝煮白石,不肯上天,人问故,曰:‘王宇清严,符录麻起,仙官司事者甚劳苦,故愿清闲于山颠水涯,永为散仙。’亦此意也。”

李敏达公卫,未时,遇乩仙,自称零阳子,为判毕生云:“气势文饶似,勋员国同。欣然还一笑,掷笔在秋红。”旁小注曰:“秋红,草名。”当当时,无人解者。后公为保定总督,颏总河朱藻而薨。先人方悟:朱者,红也;藻者,草也。

蒋太史

一日者,先生梦皂隶持帖相请,上书“年家眷弟杨继盛拜”。先生笑曰:“吾正想见椒猴子。”遂行至一所,宫殿巍然;椒猴子乌纱红袍,下阶迎曰:“继盛蒙玉帝旨,任满将升,此坐需公。”先生辞曰:“我活着间不屑为阳官,故隐居不仕,今安能为阳间官乎?”椒山笑曰:“先生真高人,薄城隍而不为!”语未毕,有判官向椒山私语。椒山曰:“此案难判,须奏玉帝再定。”先生问:“何案?”曰:“南唐李后主缠足案也。后主宿世本嵩山净明和尚,回身为江北国主。宫中行乐,以帛裹其妃窈娘足为新月之形,不过一时偶戏。不料因循成风,世上争为弓鞋小脚,将父母尸体矫揉穿凿,乃至量大校小,婆怒其媳,夫憎其妇,男女相贻,恣为淫亵。不但小女儿受无量苦,且有妇报酬此事吊颈服卤者。上帝恶后主作俑,故令其生前受宋太宗牵机药之毒,足欲前,头欲后,比女子缠足更苦,苦尽方薨。近已七百年,忏悔满,将还嵩山修道矣。不料又稀有十万无足妇人驰驱天门喊冤,云:‘张献忠破四川时,截我等足堆为一山,以足之至小者为山尖,虽我等劫数该死,然何故出乖露丑一至于此!难道李王缠足作俑之罪?求上帝严罚李王,我辈目才瞑。’上帝恻然,传谕四海都城隍议罪。文到我处,我判:‘孽由献忠,李后主不能预知,难引重典。请罚李王在冥中织屦一百万,偿诸无足妇人,数满才许还嵩山。’奏草虽定,尚未与诸城隍会稿,先生觉得何如?”先生曰:“风俗难医,愚民有焚其父母尸觉得孝者,便有痛其女子之足觉得慈者,事同一例也。”椒猴子大笑。先生辞出,醒竟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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