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k就是比赛的意义,年卿和吕卿以一月为限,谁先倒满三十车夜香谁就为胜,胜者可重获自在,不再倒夜香,负者则要受十倍惩罚,再倒上十个月的夜香。”
太后启口道:“天子,本日乃我大楚与东秦参媾和婚事件,两国联婚乃大喜之事,实在不宜见血光。”
他们的忠心可表日月彼苍,天子和太后怎能不管,更何况他两个一个是太后的亲侄儿,一个是太后的妹夫,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褚玉掩唇矜持一笑,清了清嗓子,调剂了语气道:“小十一,你喜好做高调的配角,我却不喜好,低调低调,编甚么《太上皇语录》嘛……”
“太上皇恕罪……”
罢了罢了,倒夜香虽臭,总比蒙受折磨丢了性命好,因而二人长舒了一口气。
啥?倒——夜——香?
季承欢顿了顿,天子这话既说的冠冕堂皇又意有所指,一语双关的警告他东秦不要再行教唆和刁难之事。
“好,这个惩罚很公允,既不见血光又达到了惩罚的目标,还别出机杼,真是一举三得也。”朱景然竖起大拇指,又转头叫道,“快来人,笔墨伺侯,我要将太上皇的话都记录下来,编成一本《太上皇语录》,他日好叫先人瞻仰瞻仰。”
“pk是甚么意义?”朱景然一双桃花眼眨巴眨巴。
朱景然瘪了瘪嘴:“皇兄说的是,是臣弟谨慎眼了。”
朱景禛反问道:“如此平和,哪来的血光?”
朱景禛手指轻扣着龙椅扶手,脸上带着未褪的笑意,语气微硬:“东秦太子,你此话说差了,你本日前来所为者是两国联婚,若我大楚能与你东秦胜利联婚你方不枉此行,再者世人常常轻易被事情的表象所蒙弊,东秦太子误信传闻也不敷为奇,只不要以讹传讹,再说不出甚么不该说的话,做出甚么不该做的事才好。”
年功臣和吕品一听,二人已是骨筋酥软。
“朕看你二人都长了一张马桶脸,就罚你二人在皇宫倒夜香吧……”
君北衍轻笑出声:“太上皇公然低调。”
朱景禛神采动也不动,声音凉凉道:“刚吕卿和年卿还在朕面前奖饰太上皇德才兼备,气度宽广,有经世之才,莫非太后觉得他二人说的是谎话?”
褚玉白了朱景禛一眼,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脖颈,对着朱景然扯出一个笑来,真是笑魇如花,腔调上扬起。
“《太上皇语录》不敷官方大气,还是叫《太上皇辞海》来得正式气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