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景禛反问道:“如此平和,哪来的血光?”
他们的忠心可表日月彼苍,天子和太后怎能不管,更何况他两个一个是太后的亲侄儿,一个是太后的妹夫,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朱景禛猜疑的望着褚玉讽刺道:“太上皇转性真乃我大楚之福。”
朱玉荒淫暴政两年,大肆在宫里修建酒池林,铸金像,而朱景禛长年交战,这都需求大笔的银两,更雪上加霜的是现在大楚岭南之地竟逢水患,朱景禛新帝即位为得民气必定要拿银子赈灾,大楚国库空虚。
啥?倒——夜——香?
“pk是甚么意义?”朱景然一双桃花眼眨巴眨巴。
“皇兄,本日参议的本是臣弟和合硕的婚姻大事,论理也该臣弟和合硕是配角才行,怎好好的我和合硕倒像不存在似的,太上皇反倒成了个配角,这于我二人而言实在太不公允。”朱景然咬住唇角,忿忿的站了起来,又望着冷着脸的合硕,仍然皱着眉道,“合硕公主,你说我说的可对?”
“朕看你二人都长了一张马桶脸,就罚你二人在皇宫倒夜香吧……”
“《太上皇语录》不敷官方大气,还是叫《太上皇辞海》来得正式气度些。”
年功臣和吕品一听,二人已是骨筋酥软。
合硕想辩驳,终还是委委曲屈的“嗯”了一声。
太后垂着眼,搁在扶手的手微动了动:“依太上皇的性子,他惩办人哪有不见血光的事理?”
罢了罢了,倒夜香虽臭,总比蒙受折磨丢了性命好,因而二人长舒了一口气。
“好,这个惩罚很公允,既不见血光又达到了惩罚的目标,还别出机杼,真是一举三得也。”朱景然竖起大拇指,又转头叫道,“快来人,笔墨伺侯,我要将太上皇的话都记录下来,编成一本《太上皇语录》,他日好叫先人瞻仰瞻仰。”
“你倒不是谨慎眼,只是有颗想当配角的心,也罢,等我成全了那两位卿家,再来成全你。”褚玉嘲笑连连。
朱景禛无法一笑:“景然你和合硕乃天造地设的一对壁人,特别是合硕公主,无需多话,站在这里就艳光四射,存在感实足,怎会不存在?”
季承欢笑道:“传闻果然不成靠,除了太上皇身量这点名不虚传,其他的底子不像世人所描述的那样,本来太上皇是个诙谐风趣,大智若愚之人,本日得见,承欢不枉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