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盯着他近在天涯的脸,乃至能看清他脸上的每一根纤细毛孔,那潋滟晴光的眸子,肥胖刚毅的脸庞,厚薄适中的红唇,另有那……那比例完美,性感诱人的身材。
“避雷针?啥玩意?”朱景然满脸问号,猛地点头道,“不不不,太上皇,针与你的形象相差甚远,你明显是个肉墩子,还是个能遮雷挡雨的肉墩子。”
朱景禛和君北衍已然黑了神采,朱景禛咳一声道:“太上皇,不劳你操心朕的私事,朕是个普通男人。”
褚玉一下回过神来,蹙着眉头立即进入深思状况。
褚玉将金元宝妥当支出囊中,白了一眼朱景然当真道:“凭你的智商很难跟你解释。”伸出圆润润的食指从朱景禛和君北衍脸上一一指过,“你眼瞎啊!没瞧见这二位长得还真他妈的有点伉俪相吗?”
朱景禛眉色动了动:“多挖,哪来多余的人力,物力,财力?”
褚玉摸了摸高高隆起的肥肚皮,脑袋里细回想起容痕的样貌,还真跟朱景禛有三分类似,只不过一个是温润如玉,文质彬彬的墨客,一个是阴鸷霸道,大杀四方的王者。
尼玛!她在想甚么呢?
“是啊,挖沟修堤坝,就怕摁下葫芦起来瓢,你还没来得及挖好一条排水河将宁河之水引入海,大水怕早已将全部岭南淹没了。”朱景然亦是一叹。
嘤嘤嘤……好冷僻//(ㄒoㄒ)//
褚玉傻了半晌,连一贯不着调的端王都摆出这副悲天悯人的形状来,可见水患之重,默了默,她“唔”了一声问道:“为何只挖一条排水河,能够多挖几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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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阿谁朱玉花痴容痕,皆因容痕和朱景禛有那么一点类似?
这个死狐狸,真他娘是狐狸精投的胎啊!也太他妈的都雅了吧!
褚玉嘻嘻笑道:“明显天子与国师‘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连说出的话都如出一辙,心心相印啊心心相印……”拉长单调叹一声,又伸手挑逗一下傻站在那边的朱景然挑一挑眉道,“小十一,专断断不如众断断,你也一起断断啊!”
朱景禛和君北衍俱点头表示反对,二人竟很有默契的异口同声道:“明显朕(臣)不是个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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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节操?
“虽另有点时候,但倒是杯水车薪,野生挖河的速率远及不上大水暴涨的速率,到时大水重至,怕要功亏一篑。”
君北衍接口道:“微臣也是个极其普通的男人。”
俄然又是一声惊雷腾空劈来,朱景然神采遽然一变,反射性的就扑倒了身宽体胖的褚玉怀里。
君北衍:“……”
色字头上一把刀,她可不能被这刀砍伤了,检验结束,她又一眨不眨的盯着朱景禛,勾勾手指道:“来,有甚么不高兴的事说出来让我高兴一下。”
那一笑,比如铁树着花,花连绵满树,流乐溢彩,眩目诱人,都雅的不像话。
朱景然今后退了一步又退一步,右手捂住面庞,左手护住胸口,牙齿打着颤道:“太上皇,你……你想干甚么?我……我但是很有节……节操的。”
朱景然摆出一副肄业好问的模样:“太上皇,何为小三?说来听听,我好记录到《太上皇辞海》里。”
不能想,想想头有些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