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褚玉眉头深锁,胖胖的手指不经意的放在桌上来回叩着,眉头垂垂由深渐浅,莞尔笑道,“你皇兄有才有貌又有权,正配阿谁合硕公主嘛!”
“啊?五两黄金太贵了。”
“十一哥,你说甚么,衍哥哥如何会去倚兰殿。”曦悦顿时两眼放光。
曦悦嘟着小嘴一脸不甘心,朱景然悠悠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国师这会子到倚兰殿怕是扑了个空啰……”
“或许他早已睡了左相和国师两个美人,看不上其她美人了。”褚玉仿佛找到了本相普通,拇指和中指一搓,收回啪的一声响。
“他跟我一起从皇兄那边出来的啊!他说现在他成了曦悦的先生,本日就要去倚兰殿为曦悦你讲课……”
朱景然压根不在乎这小小插曲,只想也未想的立即点头表示反对道:“太上皇,千万别打皇兄的主张,他不会娶合硕公主。”
“小小年纪想甚么呢?”朱景然白了曦悦一眼,伸手戳了戳曦悦的包子发髻,“十七妹,我是节操君,很有节操的你懂不懂?”
“风趣吧?”曦悦更加对劲不凡,“这但是太上皇给曦悦的特别犒赏哦,是太上皇亲身为曦悦画的呢。”
“贵就不买呗。”
朱景然愣了愣,思虑半晌,老诚恳实道:“人话就是皇兄缺钱了,东秦此次不但奉上三座城池,还带来了丰富的嫁奁。”
褚玉捧着茶白了他一眼道:“好啊!你拿钱来买,五两黄金一副画。”
朱景然将画还给曦悦,脸上几近带着崇拜的光彩熟门熟路的一屁股坐在炕上,冲着褚玉笑道:“太上皇,也给我一个特别的犒赏呗!”
“十……十一哥,阿谁……阿谁花生米……”曦悦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颤抖着小手指着小玉盘,“是曦悦方才从牙齿的蛀洞里抠……抠出来的……”
朱景然脸上还带着痛苦状,也不敢再吃任何东西,撩了撩头发道:“还不是来跟太上皇谈分离的事。”
“因为你本身说你很有节操啊!莫非你不感觉节操君这个名字比端王,小十一之类的称呼更配你的身份和蔼质?有骨气,有操守。”
“太上皇,君子动口不脱手啊!”朱景然甚是委曲的揉着头顶。
褚玉气呼呼道:“老子是小人不是君子。”
“甚么?”朱景然神采一黑,伸手抠嗓满脸苦憋,“呕……”
“当然罗。”曦悦非常必定的点点头,“好啦,十一哥你从速把画还给我啦,你可不晓得呢?十三哥,十四姐,十五哥看了太上皇给我的画一个个都喜好的不得了呢,十三哥还妄图拿皇兄赏赐给他的小金刀跟我换呢,哼!他想的倒美。”
“为甚么啊?”褚玉满脸疑色,“要说合硕还是畴前那样,皇上不肯娶也还说得畴昔,人家现在明显出落的美人普通,皇上如何还不肯娶?既然是两国大事,他身为一国之君也该捐躯一下小我成全大我啊!”顿一下,褚玉脸上忽带八卦之色,冲着朱景然眨巴着眼睛道,“哎!节操君,你诚恳奉告我,你皇兄是不是喜好男人,又或者他身有隐疾不能娶妻?”
曦悦懵懂的盯着朱景然,朱景然嗐了一口气道:“我跟太上皇谈的是朝廷政事,曦悦你先一边待着去,等谈完了再来找太上皇玩。”
朱景然颓废道:“我还不是为着皇兄的国事嘛!为了赈灾,兜子里的银子都被皇兄掏干抹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