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朕恍忽记起现在你已年满十六了吧?”朱景禛凤眸流转,好似底子对褚玉的调侃不在乎。
褚玉恨不能从炕上跳下来直接抽这丫的一大嘴巴子,怎奈她不矫捷,待她跳下来时,朱景然已拍拍屁股,脚底抹油溜走了,临出门前,还不忘转头冲着褚玉挤一挤眼。
“哈……太上皇你妒忌了。”朱景然凑向前,“你开端在言语长进犯你的情敌了。”
伤情,伤你妈啊!
褚玉轻笑一声,摇点头道;“节操君,你不懂,皇上只是表面像个男人,而内心倒是个女人。”
朱景禛神采未动,单看了朱景然一眼,朱景然一抖,捂住嘴儿道:“皇兄,我……我甚么没说啊,我……”
褚玉两眼一翻:“我能够说脏话不?”
朱景禛安闲的坐在离大炕一尺远处的一张金丝楠木蟠龙椅上,随便把玩动手里的一串凤眼菩提,唇角勾起一个似弯非弯的弧度,神态自如道:“像太上皇你如许精美到连腰都找不到的圆豆子,朕又如何会瞧得上。”
“太上皇感觉她如何?”朱景然问道。
朱景然骇怪,立即回道:“太上皇倾慕左相天下皆知,皇兄如何还明知故问?”
“纵使皇兄内心是个女人,可他终归是你的亲九叔啊,这稳定……”
“嗯,你先操我。”
朱景禛点头表示反对。
“太上皇,不要太伤情啊!”
褚玉气的正要再给朱景然一记爆栗,朱景然已未雨绸缪的跳起家来,走到天子面前请了安。
褚玉点头:“不熟谙。”
话音刚落,朱景禛的神采黑了三分,抬眸盯着褚玉,嘲笑一声道:“豆豆,你可真是太故意了,肯为我操心至此。”
“别解释,解释就是粉饰,哈哈哈……”朱景然敏捷截断褚玉的话,两手一叉腰哈哈一笑。
朱景禛扬了扬唇,唇角溢出一丝苦笑,收回视野,垂首呢喃一句:“血脉相连……”顿一顿,沉声道,“好一个血脉相连,豆豆,你记得就好,他日不要再妄图同室操戈。”
朱景然更加骇怪:“莫非容痕瞧上了哪家女人求皇兄赐婚?”
褚玉气得火气直冒,脸上却作出笑来,腔调冷硬:“怕是有一天你会对这圆豆子欲罢不能吧?”
“我先操你?”
朱景然将莲花青铜托盘上装糕点的碟子拿走,非常体贴的将托盘往褚玉面前一摆道:“太上皇,来照一照本身,你强大的自傲心实在令我甘拜下风。”
褚玉转头一看,朱景禛不知何时已站在那边,瞳人深幽,睛若点漆,脸上带着惯有的清清冷凉的神采。
“太上皇你……”朱景然噎一噎,想了半天,也不知再如何解释,他怕事情越描越黑,干脆住了口,冲着褚玉干瞪着眼。
朱景然一想不对,硬生生的将伦字和着嘴里吐沫吞回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