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气得火气直冒,脸上却作出笑来,腔调冷硬:“怕是有一天你会对这圆豆子欲罢不能吧?”
“嗯,你先操我。”
“节操君,你不消解释,解释就是粉饰。”
朱景禛摇点头道:“并非朕要赐婚,而是太后要给容卿赐婚,刚太后还亲身过来跟朕筹议此事,问朕定见。”
“太上皇,不要太伤情啊!”
“哈……太上皇你妒忌了。”朱景然凑向前,“你开端在言语长进犯你的情敌了。”
“太上皇你……”朱景然噎一噎,想了半天,也不知再如何解释,他怕事情越描越黑,干脆住了口,冲着褚玉干瞪着眼。
朱景禛神采未动,单看了朱景然一眼,朱景然一抖,捂住嘴儿道:“皇兄,我……我甚么没说啊,我……”
“纵使皇兄内心是个女人,可他终归是你的亲九叔啊,这稳定……”
“吃你妈的醋啊!”褚玉骂了一句,瞪着朱景然道,“老子犯得着跟如许一个女人吃……”
褚玉听他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神思一滞,警戒道:“我多大与你何干?”
褚玉轻笑一声,摇点头道;“节操君,你不懂,皇上只是表面像个男人,而内心倒是个女人。”
朱景禛扬了扬唇,唇角溢出一丝苦笑,收回视野,垂首呢喃一句:“血脉相连……”顿一顿,沉声道,“好一个血脉相连,豆豆,你记得就好,他日不要再妄图同室操戈。”
褚玉怔了怔,望着朱景禛一张万古不化的脸,唇向下弯了弯:“皇上如何又跑来了,你跑的这般殷勤,我倒要思疑你是不是真的看上我了?”
褚玉恨不能从炕上跳下来直接抽这丫的一大嘴巴子,怎奈她不矫捷,待她跳下来时,朱景然已拍拍屁股,脚底抹油溜走了,临出门前,还不忘转头冲着褚玉挤一挤眼。
朱景然更加骇怪:“莫非容痕瞧上了哪家女人求皇兄赐婚?”
“你看,节操君本相了,皇上你内心是个女人。”褚玉轻声一叹,“可惜皇上你生错了期间,不然倒能够变本性。”
“我先操你?”
褚玉伸出爪子在朱景禛肩上悄悄一拍,笑道:“阿狸叔叔客气甚么,你我本是血脉相连的一家人,我为你操心是应当的。”
伤情,伤你妈啊!
朱景然将莲花青铜托盘上装糕点的碟子拿走,非常体贴的将托盘往褚玉面前一摆道:“太上皇,来照一照本身,你强大的自傲心实在令我甘拜下风。”
朱景禛点头表示反对。
话音刚落,朱景禛的神采黑了三分,抬眸盯着褚玉,嘲笑一声道:“豆豆,你可真是太故意了,肯为我操心至此。”
呃……
褚玉喉间一紧,深觉气愤,可小命在人手里,她唯有忍气吞声,瞪着他道:“清楚是阿狸叔叔你先操了我的戈。”
“哦!她啊……”褚玉恍然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