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笳影又望向陈斗鱼身后失魂落魄鹄立不动的弘昌大师道:“叨教这位是?”
朱笳府是个黑敦敦的矮个子,闻言大怒道:“你是谁家弟子,敢用这类口气和我们小师妹说话。你晓得我小师妹的爷爷奶奶是谁么?”
陆叶点点头,问道:“你当时为何不去东海龙宫找老龙为你出头?”
黄笳影眼中寒光一闪,盯住陆叶道:“你姓陆?”
陈斗鱼面如寒霜道:“归去奉告魏枕和徐如萱,你们三个是我打的。如果不平气,固然叫甚么爷爷奶奶的来杀我尝尝。”
魏宝笳看陈斗鱼不说话,觉得她心生惧意,仰着下巴嘲笑道:“如何,你不敢吗,做贼心虚了?”
“我是人证啊!就算雪岩宗要杀人灭口秋后算账,我又岂能贪恐怕死不讲义气?到云窦寺当着众位高僧的面儿,我房书安定当仗义执言和魏枕、徐如萱说个清楚!”
也是,如此美若天仙修为超卓的悬天观年青女弟子,姓陈的除了陈斗鱼还能有谁?他和朱笳府、魏宝笳明天这亏算是白吃了。
黄笳影内心苦笑,论身份,陈斗鱼是悬天观观主严墨禅的嫡传,雪岩宗一两个长老在她眼里恐怕也算不得甚么。如果为了给孙女强出头两位师祖杀上门去,怕是悬天观不给面子,雪岩宗更是丢脸得紧。
“我姓陆。”陆叶暗自吃了惊,脸上却毫无非常,安然与黄笳影对视。
房书平不平道:“老子是正儿八经的巡海夜叉,如何就是妖物了?你这小娘皮大饼脸上洒芝麻,鼻子上头插大蒜,才天生不是好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