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我也不晓得。有能够,连你娘亲也不晓得……”陆博苦笑道:“这都是她仰仗恍惚残破的影象,每日不竭冥思苦想才一点点画出来的。可惜即没有方向,也没有标尺,大海茫茫,实不知该往那里去寻,比如……”
陆博睹物思情面难自禁,再看画纸之下,另有几十张涂鸦。每一张上都是混乱无章的线条,或粗或细或直或弯,有的相互相连,有的孤零零的单吊在角落里。
想起当时候整天被她一口一个书白痴叫着,陆博的心在熔化,唇角不经意地逸出一抹欢乐的笑容。
很快他就有了发明。在吊床上放着厚厚一叠纸,上面被顺手压了块石头。
面对着面前独一的线索,陆博谨慎翼翼地将纸头支出怀中,又再细心搜索了一遍小杂院,确认没有遗漏下甚么,才缓缓往洞天外走去。
陆博渐渐走到水池前,伸手抚过一旁的秋千架,仿佛又看到当年阿谁疯丫头一边闲逛着秋千,一边抛洒谷米豢养鸟儿的景象。
走到小杂院门口,陆博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