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护院的功力远不如陆叶,两边拳掌交击之下无不一触即溃毫无还手之力。陆叶不欲痛下杀手,掌力有所保存,不然一掌击落对方的内脏也要被尽皆震碎。
陆叶隔湖相望,扬声喝道:“沈立德!”
陆叶几个回合下来已经发明二十一经掌真正的能力不在于招式窜改,而是返璞归真大拙若愚的掌势。
这话当然有些夸大,起码诸如洪荒天下的二十一家宗门论及财产也毫不减色。只是这些宗门不管正魔佛道终是世外仙修,与老百姓的家长里短无关。
此处,恰是大越国排行前三的销金窟,万贯家财一定能买来醉风楼的一夜风骚。
周班头见势不妙回身便欲往楼里逃,陆叶从后赶至一把将他后脖领抓住,逼问道:“沈立德在那里?”
白衣少年恰是陆叶,他看了眼大门敞开的醉风楼,还没有入夜内里已是灯火透明,管乐丝竹靡靡之音袅袅飘来,不时另有客人的喧哗女子的娇嗔。
陆叶扫了眼四周,警告道:“都走开,我不想难堪你们。”
周班头扭头瞪视陆叶,内心很想当一回宁死不平的豪杰,但是他的脑筋比心机明白,脱口而出道:“在映月水榭!”
周班头神采微变,四周的护院已悄悄围拢过来,筹办在事情闹开前绑了这个不长眼的小子,揍一蓦地后丢到海里了事。
这些天醉风楼的护院们全数像打了鸡血,一个个神精气足比划上的门神更多两分煞气,排成两溜笔挺的人墙立在楼外,这场面这气度看遍大越国的酒楼饭店也就独此一家。
如果必然要在豪奢之前加个描述词,那必须是“高雅”。
另一边,蒜苗骨断筋折正躺在冷冰冰硬梆梆的棺材里,另有遍体鳞伤的小刀和惊骇无助的小罐子。
他伸开葵扇般的大手,五指如铁钩般抓向陆叶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