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你仗义脱手庇护我的族人,也多谢你禁止了那孽畜的凶行,更要谢您本日没有伤我部属那些军士的性命!”
公山虚声音有些发颤,踌躇了半晌但还是答道:“刖刑。”
虎娃反问道:“你如何敢赌——我不会害他们的性命?”
虎娃又问道:“射出那一箭的卫队长,又该受何科罚?”
公山虚想了半天,这才答道:“您闹了这么大的动静,竟然无罪可究,就连想公开缉拿您都不好办。至于您踢君女的那一脚嘛……不说也罢。”
虎娃点了点头:“将军倒是一个明白人,事情看得很清楚。那么依你看——我又该受甚么惩罚呢?”
公山虚:“我只能这么做,她如果在游猎时出了不测,我是要担任务的,但我身为游猎将军,却不能听她的号令。”
虎娃:“问也问了、谢也谢了,公山虚将军,你还想如何办呢?”
虎娃望了望那已经被踩踏地不成模样的大片郊野,俄然道:“本日之事,以国中礼法,宫嫄当受多么惩罚?”
方才那一番大战。虎娃能将军阵击溃,并把统统人都给打飞了,却没有伤及一人道命。假定没有盘瓠互助,他也是很难办到的。这条狗在暗中的偷袭太难防备了,那些兵士恐怕到现在也没反应过来是如何回事呢。
虎娃:“哦,那倒是有点冤了,他们只是服从宫嫄的号令。”
公山虚很不美意义的答道:“我虽晓得您偶然伤人,但也怕您不得不伤人,就像那头駮马,您不得已时也脱手杀了它,以是我并不想尽力脱手。并且我也想找个机遇,回村庄里好好问问是如何回事?”
但虎娃也定住了脚步,宫嫄只瞥见这少年暴露鄙夷的笑容,像是一个孩子在嘲笑另一个孩子没出息。然后她的屁股一痛,脑海里闻声嘭的一声响,满身骨节都有种要被震散架错感受,然先人便飞向了空中。
公山虚又答道:“这倒也一定,只是罪名和呼应的科罚如此,但按照国中礼法,这等不触及谋逆以及性命的毁财之罪,只要他们能认罪悔过,并补偿受害者的丧失,刖刑也可从轻改判为杖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