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娃扭头往中间看了看,发明盘瓠伸着狗脑袋正盯着地上的符文在思虑呢,顺手又将方才的符文抹去,在地上画了个小脑袋的模样,意味脑袋或思虑,想了想又在上面添了一撮毛以示发髻,表示这是小我的脑袋而不是狗脑袋。
虎娃眼中仿佛瞥见了一支长杆上绑着鬃毛,便是使者插在车上的节。没等中年人问,他便抢答道:“您这是表示有人在赶路,那么这个字嘛,既可以是‘赶’,也可以是‘追’。”
宫嫄迷惑道:“这是甚么,山野中的孩子?”
中年人端杯道:“我有大愿,让人间万民皆能具有六境之功。”
中年人却一指候冈道:“他是我的族人、我的家人,也是我的传人。你必然很奇特,他为何没有修为在身,我又为何恰好将他带在身边?”
那中年人喝着酒,指向不远处的一株正含苞待放的树木道:“这是一个‘李’字。李树之李,对吗?”他或许是怕这些长辈们听不懂,声音中又带上了神念。
虎娃苦笑道:“您这么问。我也有点发懵了,不知还能画甚么。”
然后他又在脑袋四周画了几道折纹,像是一个交叉路口。那中年人点头沉吟道:“嗯,这是一小我站在路口思虑——应走向何方?”
宫嫄从速抖擞精力答道:“没有,只是感觉有些困乏了。”接着又解释道,“方才先生在谈礼法,如何谈着谈着,就在地上画起符文了?”
中年人的眼神变了,竟透暴露热切的光芒,以引诱的语气前倾身材道:“你修炼所求是甚么,来到此地见此情此景,又有何种表情?想到甚么就画甚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