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绒走上前去,伸手拍了虎娃的肩膀一下。似是将这位小哥从震惊中拍醒,将一小块东西塞进他的手中道:“看清楚了,我们并不是抢你的东西,而是买你的东西。现在已钱货两迄,如果你转头再胡说八道、废弛我们二人的申明,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赶车的壮汉心神却被对方莫名的气势所夺,想做出凶悍的模样却有点提不起气,只得喘着答道:“这车中坐的是丁弓老爷的夫人,哪来的小子,竟敢拦路!”
见那兔妖长耳与獾妖披绒不知何时已现身,一前一后将虎娃堵在了巷子里。披绒先生虽在笑。但那笑容却令民气里发毛,只听他笑道:“这位小哥,我家府上端方大,我们这些在内里办事的,也不敢坏了老爷的名声,不然归去必受惩罚。但是我奉告你,东西你明天不卖也得卖,不但是竹杖,另有那杖上的葫芦。”
这片广场是停止祭奠典礼地点,国中有甚么严峻的事情,也在这里向公众公布,常日还是公众集会与歇息之所。广场四周有很多大树,树下有很多块磨的很光滑的青石,三三两两坐着很多人在那边闲谈,另有小孩在中间玩闹。
更想不到的是,獾妖长绒临去前在他肩头上拍的那一巴掌,暗带阴损法力,凡人绝难发觉。
虎娃也是一名当之无愧的神医了,不但医治过很多奇症,他本人也方才受了有生以来最严峻的内损之伤,至今尚未完整病愈,是以他对各种伤势特别敏感。如果有人几年前偶尔不慎受过伤,本不值得大惊小怪,可这位蛇女曾遍体鳞伤。
兔妖长耳则有些谨慎地问道:“你这竹杖和葫芦,究竟是如何来的?”
这一喝声好似不大,但广场四周统统人都闻声了,并且耳边还带着“嗡”的一声反响。那赶车的男人竟然晃了晃,脑袋有些发晕;而拉车的马不由自主也站定了,很不安地原地踏蹄。虎娃又问道:“这是谁的车,车上坐的又是甚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