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是从屏风前面传来的,骁阳城主已变色拍案道:“拉归去!”
骁阳城主又问两名妖修道:“可有此事,你等如果否定,这便传人证扣问。”
幸亏有府役反应快,没让她真的冲到堂上,不然擅闯公堂是要挨刑杖的。城主大人若在公堂被骗众打夫人,这传出去的确会成为举国的笑话,而府役的板子又该如何打下去呢?但若不措置的话,就是摆了然循私,幸亏她被拉归去了,好险呐!
这两位妖修“获宝”以后心中对劲,本筹算在集市上采买一批所需之物便出发回彭山道场,却闻声城府方向传来震天鼓响,他们俩跑来看热烈了。大堂门前围的人很多,好不轻易刚挤到前面,还没看清楚是如何回事呢,虎娃的手便指了过来。
骁阳城主仍然板着脸道:“你莫问他是何人,莫非还想探听清楚、功德后抨击不成?本城主明天只是审明产生了何事。没有问你时,请不要私行开口。莫乱了公堂端方!”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堂前围观的公众往摆布一分,刚好暴露了长耳和披绒的身形。兔妖手里拿着竹杖、獾妖手中提着葫芦,正瞪着眼睛往前挤呢,却发明大师的视野都集合在他们身上,而堂前站的竟然是上午方才被他们“打劫”的那位后生。
骁阳又开口道:“这位先生,您因何事控告长耳与披绒?”
但众府役却不敢怠慢,上枷落镣,将长耳和披绒也给拿下了。骁阳城主又看着虎娃道:“这位先生,您看接下来该如何办呢?”
掌狱大人现在不在堂前,但也有反应快的府役。已冲到屏风后将一名方才露头的女子给拽回了后宅,而骁阳城主也出了一脑门汗。明天这里真够热烈,城主登堂问案,这么严厉的场合。竟然接连有人欲从后宅闯进大堂。
众府役又以杖顿地收回威喝之声,提示世人保持寂静。骁阳城主差点没绷住,仿佛是俄然间岔了气,咳嗽了好几声才开口道:“长耳、披绒。既然有人状告二位,你们请到堂下接管问讯。”
这一刹时,世人都呆住了,长耳和披绒家的主子,那可就是虎煞彭铿氏大人啊,传闻他好几年都没回巴室国了。但有人转念一想,堂上说的应当是府上管事的藤金与藤花。
他们熟谙骁阳,而骁阳与彭铿氏大人的干系,这两位妖修当然更清楚。这位城主常日见到他们,态度也是恭恭敬敬,如何现在却板着脸连声“先生”都不叫了。既然已经到了公堂。两位妖修便走上前去处城主拱手,趁便狠狠地瞪了虎娃一眼,一幅满不在乎的模样。
长耳与披绒皆变色道:“诽谤!他有甚么证据就敢血口喷人?莫非觉得我家彭铿氏大人好欺吗……”
骁阳从速问道:“叨教这位先生,您此次又要状告何人?”
虎娃又开口道:“城主大人,我既来到这里告状,当然就是不要这黄金,而要究查他们劫夺之罪。更有一事必须言明,这两人皆有神通修为在身,夺物而去时曾拍我一掌暗含法力,伤势会在数月后发作,凡人稍有不慎便会送命。”
两名妖修没想到城主说拿人就拿人,跳脚喝道:“我看谁敢!”他们和丁弓注不一样,山野妖物野性凶恶,且有恃无恐。假定府役真的拿人,他们也真敢当堂脱手,就此跑回彭山禁地,看谁还敢到那边去抓人?就算不回彭山,逃出去随便在哪儿一猫,也不至于受入狱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