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溪方才还在想,本日就将展开终究的决斗,对于必定会将他当作首要的斩杀目标,混战时要尽力自保,实在不可便择机躲避。
躲在家里的那些浅显村民,并没有瞥见村寨外的景象,很多人闻声这番话都是一阵狂喜,莫非是保护城廓的军阵赶到了吗?那么白溪村就有救了!可儿们随即又感觉不对劲,那人说军阵与白溪村村民并肩苦战两天,终究斩尽了流寇、赶走了妖族,这明显是在胡说嘛!
北溪适时开口道:“农能大人,你既然已亮明身份,应当就是想与我等构和。明人不说暗话,事已至此,除了搏命决斗,我们莫非另有别的挑选吗?”
灵宝大声痛斥道:“这等无耻之言,亏你也能说得出口!白溪村无辜,是你等前来洗劫殛毙,时雨、云溪两位仗义互助者阵亡,村民们也死了四十多人。现在你攻打村寨未能到手,身份已透露,在大雪中堕入绝境,竟然还想求白溪村饶你们的性命?
农能的话音伴跟着法力传出很远,村寨中的每一户住民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很多人感受有些发懵,不明白他这番话是甚么意义?保护村寨的枪阵兵士们看的清楚。这伙人固然摘了面具、去掉了兵器的假装,但的的确确就是前两天进犯村寨的流寇,如何又自称是保护城廓的军阵呢?
你们搏斗村民却求村民饶命,以死战为威胁,莫非我们还怕了不成?这世上有远比存亡更首要之事!已阵亡的时雨、云溪又是为了甚么?三年前、两年前、包含这两日死在你们刀下的无辜者,又有谁来偿命?真想告饶,就自缚下跪,让白溪村绑至城廓中请罪吧。”
灵宝手持时雨曾用过的长柄斩刀,以刀尖遥指着农能痛斥道:“农能,你身为保护城廓的军阵队长,竟然带领部下兵士假装成流寇,洗劫村寨、搏斗村民,可知何罪?”这番话一样说的很大声,带实在足的中气,全部村寨中统统村民都闻声了,大师也明白了是如何回事,皆感到悲忿难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