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尼拔的腔调非常轻松,将一件明显很庞大很费事的事情说得出奇简朴。
这实在是匪夷所思的,因为这个男人看上去并不比李烩大多少,脑袋上编着长长的脏辫,穿戴一身轻松休闲的袍子,不管如何看都该是一个玩世不恭的自在主义者。
“而你,李烩。”汉尼拔指着李烩道,“我感觉你太有能够是在十字架上重生的那小我。”
“帮我的代价仅仅是共进晚餐?”李烩还是难以了解对方的目标。
“那就长话短说吧。”汉尼拔饮了口红酒不紧不慢道,“05年摆布的时候吧,在上大学,那年魔兽天下特别火,就用力玩,玩到最后被黉舍劝退了。分开了黉舍,又不敢回家,就在网上找赢利的兼职,然后就去论坛或者贴吧发帖了,回帖五毛,发帖一块,包工头儿集合发活儿。现在实在也如许,一个月好好干,当个言论民工,几千块钱是没题目的。”
“去做别的了。我底子不是神,并且常常被请喝茶,没意义了。”汉尼拔靠在椅背上,双手背在脑后,“当然我也得接受很多代价,我一手缔造了一个可骇的灰色体系,到最后它脱缰了,它成为了一种兵器,会被各种人拿在手里,去完成各种目标。你能了解发明手枪或者核弹的那小我的心态么?他真的只是想发明缔造罢了,没想着这玩意儿能杀那么多人。”
“别老谈这些无聊的好处了,我想谈一些大话题。”汉尼拔侧目冲着窗外的整座都会努了努嘴,“不然太华侈如许的美景了。”
“你现在不做了么?”李烩还是节制不住问道。
李烩之前未曾来过如许的处所,还好不消本身买单。
“以是,你就是汉尼拔么,水军行业的祖师爷?”李烩放下红酒杯有些错愕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你做这些仅仅是为了风趣么?”
“贵庚?”
飞速吃过瓜条儿意犹未尽的李烩,实在节制不住本身问道。
汉尼拔啃了口刚上桌的萝卜条笑道:“当时我感觉,我仿佛是神了,我想让这个天下看到甚么,他就会看到甚么。我这个荒唐的尝试莫名其妙成为了我公司的金字招牌,任何人都开端找我,我也将统统停业密码标价,粉丝分为活泼粉和僵尸粉,批评分为模板批评和原创批评,热点前三名一个代价,四到十名一个代价,统统都分门别类,全部别系得以完美。8年畴昔了,即便到了明天,他们玩的仍然是我定制的那一套东西,包含影视评分网站,小说浏览网站,做那些数据的人实在都在玩我玩剩下的东西。”
蓟京东四环国贸地区,最高的一座大厦顶层,藏着一家不为人知的小餐厅,餐厅只要六个房间,落地窗均朝西向,足以俯瞰整座都会,每个房间都配有两位专门的厨师,以及一张不大的桌子。
老厨子看着李烩绝望的神采笑道:“放心,前面另有31道菜,能吃饱的,会方才好。”
“我现在又非常猎奇你的‘反言论兵器’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