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器展颜一笑,“我只是奉告少主,这位小娘子年纪虽小,可长大后定是绝色。”独孤器心中鄙夷盖天宝,这厮不学无术就罢了,连赏玩美人的目光都没有。沈三娘不过是一平常俗世美人,而那小女娃只要稍稍再大些,定是环球罕见的绝色。想不到世俗也有天赋之体,真是出乎料想,她但是养青莲的好宝贝啊。
“哎呀!”沈三娘也不知如何回事,腿一软,眼看就要往地上摔,幸亏长宁反应快,一把搂住沈三娘,没让她跌倒在地,但沈三娘还是不成制止的扭了脚,她娇生惯养,何曾吃过这等痛苦,当下眼底闪过水光。
“好。”长宁也不想跟那么多人挤。
盖天宝随口道:“她应当是沈家五房的独女吧,叫甚么长安还是安然。”
乳母连连回声,忙着铃儿快步往福济观走去,目前福济观外人来人外,沈家走的是人相对希少些的后巷,有些绕远路,但总比挤入人群好。长宁看似是扶着沈三娘,实则是轻松的半抱着沈三娘往茶馆走去。
这时的沈三娘传闻了玄尘道长返来的动静喜上眉梢,正巧笑倩兮的同长宁谈笑,怀中还抱着睡醒了、正在蹬脚玩的铃儿。盖天宝好久不见沈三娘,突见她笑靥如花早就看痴了,旁人一概看不见。
独孤器道:“这名小娘子可比沈三娘子标致很多了,长大后定然是绝色美人,少主为何不喜好她?”
世俗中除了少数几位一方霸主外,他从没在其别人身上见过如此气运,特别沈三娘还是女子。莫非她这段时候另有甚么奇遇不成?独孤器暗自思忖,心中不由起了贪念,能增加气运的宝贝,起码也如果通天宝贝吧?他目光一扫,目光落在沈长宁身上再也移不开了,“少主可知这名小娘子是谁?”他指着沈长宁问。
“天生耳?”沈三娘茫然的望着长宁,“鹤儿,那是甚么?”
沈三娘说:“你们去修炼才好,不是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吗?等将来修炼有成,给我炼制一枚驻颜丹,能让我保持芳华,我就心对劲足了。”
“阿姐——”长宁游移的望着沈三娘。
沈三娘的祖父沈家家主接到长宁失落的动静,大惊失容,连夜命人关了城门,一条条街巷的找长宁,平江府三教九流都接到了沈家的奉告,只要找到人就赏黄金千两,这重赏让一大群人都出动了,一时平江府被弄的满城风雨。福济观主持玄尘道长也派出了弟子寻觅失落的长宁,人是在福济观后巷失落的,福济观如何都要担几分任务,且那劫徒光天化日之下在他们道观后巷劫人,的确就是对福济观赤|裸裸的挑衅!
独孤器见盖天宝一脸痴情,嘴角微晒,心中不断算计,心中的贪念终究让他决定铤而走险一次,他花了数十年工夫都没有找到一个天赋之体,此次错过了这丫头,还不知过多少年再能碰到第二个。沈家连自家孩子是天耳通都不晓得,还要找玄尘那老牛鼻子来封印神通,想来家中即便有修士庇护,也法力寒微。沈家五房早只剩了一个驽钝不堪的嗣子,这丫头身份比不上沈三娘贵重,就是不见了,沈家也顶多寻上一段时候就罢,应当出不了甚么大事。
“一言为定!”长宁伸手同沈三娘的掌心碰在了一起。
“自古休咎相依,天赋异禀也不必然是功德。我们修行者发挥神通是需求真元支撑的,铃儿不过一懵懂幼儿,不懂修炼、也不懂如何节制神通,经常不自发的就发挥天耳通,她身上又没法力,只能耗损本身元气,以是她元气才会如此亏损。我想玄尘道长之前定是把铃儿的神通给封印住了,只是不知她为何又解开封印了。”长宁说,阿嫂和乳母会听到奇特的声音,也是借铃儿神通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