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觉得真传弟子是这么好当的?”秦以清好笑的反问,“我祖辈就是太上宗的弟子,五岁入门修行坐功、道经,十岁得师门授道,直到一百三十岁成绩一品金丹,方被门派列入真传弟子之列。柳少玉修道二十年,连你都打不过,有何德何能位列真传?她弟弟柳少白倒是真传弟子,但也是成绩金丹后。”
“这些丹药必然要装在这玉瓶里吗?我分出来药性会发散吗?”长宁问。
秦以清上车后就盘膝入定,一言不发,少女也不敢打搅她。
秦以清又从取出一只玉匣给长宁,“这里有一些滋补身材的药丸,内里也有驻颜丹,你能够带归去给沈家人,我们就留一天,明天就分开。”这只玉匣是太上宗专门为弟子们活着俗的家人炼制的,祖师叔那份应当三百年前就给了,这份就让师妹给吧,她将来要出世俗历练,还需求沈家帮手。
宋浊音给两人安排的马车很宽广,车厢分了表里两侧,外车厢另有一名垂髫少女给两人烹茶,淡淡的香气在车厢里缭绕。长宁这几天见地了妖怪、看到了斗法,也跟人小斗了一场,再次这温馨之景,竟有恍若隔世之感。
临时不提这对玉镯的防备力,光看卖相就充足了,极品的羊脂玉镯,触手温润,戴在身上还能冬暖夏凉,活着俗属于极品宝贝了,长宁欢乐的接过,“我代三堂姐谢过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