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眉头微皱,“那小妾当然可爱,更该死的不是曹主薄吗?他现在住在那边?”
“本来是跟南疆山民勾搭在一起了,我传闻南疆异人颇多,很多山民家中都养蛊,这位寨主女儿应当也养蛊吧。我家老祖说过这些傍门左道论长生不可,但论神通研讨,说不定还胜我们几分。”贺应麟说,心中暗想说不定此次能带几本蛊经归去。
长宁眉头紧皱,见两人仿佛要将统统的东西都带走,一副远走高飞的模样,“你们要去那里?”
齐曜见他们也问不出甚么来,就让他们走了,贺应麟还给了他四张灵符,“南疆多异人,说不定会来追你们,你们用灵符赶路吧,这两张灵符充足你们用大半年了,不赶路了就把它折好,另有两张是护身符,你们两个贴身带着。”
茶倌给长宁磕了个头,两人也不清算行李,有了金子,还要带甚么产业,那茶倌说:“我们家里就我们两个,最多一走了之,不幸其他茶寮的仆人家中都是拖儿带女的不好走,三位要真有本领,就管一管他们吧。不然他们定要被曹家阎王婆索命了!”
长宁从荷包里取出一个绣花小荷包歉然道:“是我们扳连了你,这个给你赔罪,你快带着你伯父先去避避风头,等我们措置好了,就接你们返来。”
齐曜问:“你跟我说说曹主薄家中环境,他究竟有甚么本领,才气这般放肆?”
修行界中将神通研讨高深的都是傍门左道修士,因这些人不求长生,只图百年痛快,练得就是争强斗狠的手腕。南疆号称十万大山百万苗寨,养蛊养虫技艺一贯在修行界赫赫驰名,此次如果有机遇弄到些养蛊技术,老祖必然很高兴。贺应麟是贺家这辈的精英弟子,所谓精英弟子就是家属用心培养,一心让他求得举霞飞升之人,他晓得神通再高深,等本身修炼到金丹前期也是一法破万法,没需求花时候修炼这些傍门小道,可族中并非大家都能求长生,多一分本领就多增加家属一分气力。
茶倌的话让齐曜和贺应麟神采阴沉,长宁问:“那人是主薄的儿子?不过一个小吏之子,就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强抢民女?县令不管?南宁都护府是安排?”宁州同南疆交代,归南宁都护府统领。
长宁桃木剑也有太阳真火,更不怕这些蛊虫,这也是四夷傍门修士虽多,却不敢入侵中土的首要原因,因为中土修士压抑他们手腕的太多了,“我只是在想,我们是不是要先去老祖的洞府?你们说曹家把家搬去山中,会不会跟药茶老祖洞府有关?洞府不就在五牛岭吗?他们还抓了很多孩子,洞府不是要童男童女才气出来吗?”长宁有些忧心的说,药茶老祖洞府才是他们这一行的首要目标,何伯母的伤势是否能好转,全看洞府里是否有疗伤丹药了,如果被这些人粉碎了就不好了。
曹主薄传闻是都城的世家子,因不畏强权,获咎了权贵,在谪贬到此当一小吏。他边幅俊美,辞吐高雅,在一次出游中同南疆境内一个很有权势的大寨主女儿相遇,那位寨主女儿对其惊为天人,两人天雷勾动地火,三月后寨主女儿就当了曹主薄的爱妾。半年后曹主薄的正妻病死,他把小妾扶正,同她生了三子一女。曹主薄在继妻帮忙下,权势越来越大,他同南宁都护府的都护勾搭,将全部南宁把持的牢不成破。被贺应麟扇掉半边牙齿的,就是他和继妻的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