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应麟收剑将那人踢到太白剑宗弟子中,冷嘲道:“你们是要禁止我师兄接管承传吧?划个道出来,我们都接着。”若非这些人无礼在先,他也不屑恃强凌弱,现在自发技不如人了,又要说他们伤人,真当他们是泥捏的不成?
长宁的话让太白剑宗弟子们双颊涨红,王师兄脸一下子白了。沈长宁的话一点都没错,她明天就算杀了本身,以她的身份也顶多被长辈关个禁闭。
贺应麟眉头微皱,但还是按剑施礼道:“太白剑宗诸位道友有礼,鄙人虎鲸岛贺应麟,这两位是……”
两人下认识的用神识看了看身后的齐曜,他毫无动静,两人都松了一口气,长宁蹙眉暗想,公然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柳少玉身边的人都是那么飞扬放肆。
贺应麟冷声道:“你方才说甚么?没听过虎鲸岛?”剑尖滑过他喉结,血丝刹时排泄,“现在记着了吗?”
“你是沈长宁?”王师兄听了女弟子的话,恍然大悟道:“本来是你这贱婢!从速给我让开,饶你不死!”太白剑宗这些弟子听惯了柳少玉对长宁的暴虐谩骂,一听她的姓就反应过来了。他的话音刚落,就觉脸颊上一阵剧痛,“啪”一个结健结实的巴掌扇在他左脸上,他的左脸高高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