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真言等刑堂弟子来了,叮咛了一番后,才带着何宛然拜别。刑堂弟子看着站着一动不动的蓝袍弟子,心中都很无法,如何又是此人?每次都挑衅世家弟子,恰好还专拣点子扎手的挑衅,每次都亏损,幸亏那些人还算漂亮,没毁了他出息,不过贰心性再这么公允,路也走不宽。
长宁很共同的又拿出一份影象玉佩,“几位师兄,刚才的事我都记录下来了,你们看了影象就都明白了。”
长宁气笑道:“我们迄今为止可没误伤一人,而这些桃源弟子误伤了可不止一人,你作为太上宗在此镇守之人,不保护集市客人安危,反而一再出言替这些罪大恶极的狂徒脱罪,你莫不是妖人派来的细作吧?”
陈真言含笑道:“也好,我让他们照顾你归去,再让临渊来接你。”
“你身份特别,两面都轻易接管,并且我们还都是道童,那里会像他们为了一个肥缺斗的死去活来。”修行界的修士或许不屑尘寰的金银俗物,但对修炼资本的争夺比尘寰更残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长宁、何宛然现在都尚未成为正式弟子,大师天然都下认识的替她们樊篱了这一面。沈家的身份比较特别,沈家不算修真世家,他们的老祖宗是从沈抟开端的,沈抟本身也只是金丹期,世家因他是玄天老祖的弟子对他靠近,而布衣弟子又视他为偶像,以是长宁的身份两面都能接管,当然两面也不成能信赖她就是了。
“道友定是认错人了,我们没见过你们。”长宁决然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