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清下认识的就想脱手,却见长宁也手一抬,她神采微动的放动手,长宁用一方红绫把小蟾蜍裹住,以极快的速率带它飞离了光带。
宋浊音苦笑,也只能站在一旁看着,见长宁竟然用一柄桃木剑对于柳少玉的秋水剑,心中暗奇,柳少玉的秋水剑是她母亲行则元君所赐,异化了冰魄之精,锋利非常,乃上品的法器,那柄桃木剑能抵挡秋水剑,莫非也是上品法器不成?
长宁看了看秦以清,秦以盘点头道:“有劳了。”
小少女笑容甜美,一派天真漫烂,但说出的话句句带刺,特别是她对白狐的行动,让长宁想起师姐之前在九宫阁模样,内心很不舒畅,她下认识的握住了师姐衣袖下的手,对小少女皱眉,这是哪家的孩子,真没教养。就算两派有冲突,两派明面上没闹翻,师姐也是她半个长辈,岂能如此无礼?
“她是我师妹,我祖师叔的孙女,有劳师妹教诲了。”秦以清冷声道。
柳少玉看到白玉蟾蜍顿时面露忧色,见长宁竟然让那只白玉蟾蜍归去,嘲笑一声,长剑一挥,剑光化成一圈光带就要裹住白玉蟾蜍。
长宁萌得心都快化了,凤眸笑成了一对弯新月,“快归去吧。”这小蟾蜍那么小,别一阵浪花打来,它就不见了。
“不入封妖榜,也是我们外门弟子的子嗣,莫非你们太白剑宗的弟子的子嗣也能随便抓?”长宁压根不晓得小蟾蜍的实在身份,但无毛病她胡扯。
白衣男人刹时化成一只无头白狐,那马妖和鼠妖已夺舍成人形,尸身还是人形。长宁下认识的移开眼睛,她还是看不惯人类尸身。
“你是谁?如何这么无礼!你家大人没教你端方吗?”柳少玉见小丫头竟然敢瞪本身不由暴跳如雷。
宋浊音赶紧上前打圆场,“仇也报了,人也找到了,是大丧事,我让人在笠泽湖备了一桌酒宴,几位前辈可否赏光去饮一杯薄酒?”她提起那头狐狸看了看,“这狐狸外相真不错,做不了大氅,能够做几双皮靴,还不沾灰尘,柳前辈你如果不嫌弃,我让师妹给你做几双标致的小皮靴。”
长宁哈腰摸了摸她金饰的发丝,又给了她一个小玉瓶,“感谢你带我来温泉,这是我的谢礼。”玉瓶里是十粒用于固本培元的筑基丹,她问过师姐了,筑基丹对小蟾蜍也有好处。
“浊音见过秦前辈。”宋浊音上前给秦以清施礼,“鄙人是受师妹所托,我师妹嫁入了雍州秦家,同沈女人的三堂姐是将来的妯娌。”
宋浊音的话让柳少玉神采稍缓,“那位姓华的小丫头技术不错,就让她来做吧。”
“可惜这头狐狸外相损毁了,做不了整衣。”秦以清化出一道清光,将三人的储物袋捞起,从内里抖出两只拇指大小的玉鼠、玉马,“这几头妖怪身上也没甚么好东西,倒是他们的遗蜕还能做两件法器,师妹拿去玩吧,多谢师妹替我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