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强一脸茫然地说道:“我也不晓得啊,莫名其妙地就打起来了。”
柳诗语想了想,小声说道:“她们都想做我后妈。”
嗯?
幸亏两女都还只是相互扯头发,掐身材,然后对骂,并没有其他踩线的伤害行动,比如抓脸,撕衣服甚么的,汪强感觉还能够接管……不然他必然会强行清场的。
那但是她干女儿!
算了,下次就不费事娄伟军找干系了,就普通的走流程办手续就行了。
下一刻,柳诗语又吃力地拽着一把椅子来到肖美鱼身边。
“老爷子是个大善人啊!你们一家子都是!”房东马大姐很感慨地说道:“你这过来是……”
现在既然烈度不大,他也不好强行出面——因为现在两边都在叫他脱手对于对方,他现在也懵逼了,都不晓得如何办才好,他很怕本身强行脱手、不偏不倚,会同时被两边儿骂。
娄伟军挑了挑眉毛,看看场中的两女,如有所思。然后他就直接略过了这个题目,对阿谁中年妇女说道:“你就是房东马大姐?”
因为现在这两个女的,真的是疯了!
汪强正揣摩着,娄伟军俄然说道:“强子,你是不是听到甚么动静了?”
不,是亲女儿!
当然,如果房东马大姐没有主动打扣头,他必定就会反过来要求对方给扣头了。
感激地看了柳诗语一眼,任珊珊顿时谅解了这熊孩子刚才吃苹果看戏的不良态度——嗯,毕竟是个孩子,她就算是想帮手,也打不过肖美鱼那恶妇。
废话,这个时候只能说看不懂啊,如果说我很懂,跟懂王似的,那踏马峭壁是不想混了。
“你买一套便利给诗诗迁户口,上小学,我都了解,但是我感受你还想买第二套……”娄伟军摸索地问道:“要拆迁了?
“哦哟!我想起来了!”中年妇女顿时恍然,不见外埠拍着娄伟军的胳膊,热络地说道:“我儿子闺女都在杨树林小学上的学,我记得黉舍门口的那条路,就是你爸带人铺过来的,有一年发大水,是你爸领着人一个个把孩子从黉舍里背出来的。”
房东马大姐站在门口,一脸诧异地问抱着一个大苹果,一边吃一边看戏的柳诗语,问道:“这俩是你爸爸的甚么人?”
唔……
唔……仿佛是真的!
这男人固然面相凶暴,离了婚还带这个孩子,但是……还真有点儿东西啊!
汪强一脸的无法,他不开口还好,他一开口相劝,这两个女人就跟吃了枪药一样,疯了似的撕逼。
但只要肖美鱼是真的这么想,任珊珊是真的怂了,她现在喘的很短长,手也抖得短长……毕竟是个没干过体力活的女大门生、女白领,论打斗,真的干不过每天扛粮包、搬煤球的肖美鱼,非论是力量还是耐力,都差了一个级别。刚才借着肝火,肾上腺素发作,还能勉强顶住,现在这口气一泄,立马就弱的不可了,死命忍着才没直接坐到地上去。
这个说法绝对无敌了,不会有人起狐疑的。
房东马大姐顿时恍然,很利落地主动给了扣头,不过汪强没承诺。
汪强哭笑不得,你另有屋子你倒是早说啊,刚才一起办了不就完事了嘛,大不了哥们儿再找娄伟军借一笔,归正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
房东马大姐一脸震惊的神采,小声说道:“我不信。”
哇塞!
再说了,她还能真跟一个孩子较量?
娄伟军微微一笑:“我是劈面城中村的,我叫娄伟军,我爹叫娄传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