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手不是我的!
镜中的阿谁中年人,高大结实,腰杆儿笔挺,额头上刀刻斧凿普通的昂首纹,脸膛有点黑,短发和胡茬子一根根就跟钢针似的,面相有些凶暴,一看就是个狠角色。两手骨节收缩,尽是老茧……整小我往那一站,完整就是一个赳赳武夫。
经过后代无数狗血伦理剧浸礼的汪强,顿时就看出了题目,他鉴定,原主这个铁憨憨大抵率是被柳家坑了,但柳家到底有甚么目标,汪强就猜不到了。
汪强的神采又一次崩了,特么老子连女生的小手都还没拉过呢,现在竟然要给小女孩擦屁屁?这特么到哪儿说理去!
关头是,柳诗语还跟着汪强一起出来了。
何况柳诗语和汪强没有任何血缘干系,打官司也不成能把柳诗语判给汪强。
冲到客堂的落地镜前,汪强看着镜中的那张较着属于中年人的国字脸,顿时傻眼了。
汪强发明这房间很陌生,也很陈旧,墙皮掉的跟泥土墙似的,空中直接就是水泥毛地,连一块最便宜的地砖都没有,屋里独一的几件破褴褛烂的家具,也是上个世纪的格式。窗户玻璃乃至是用小钉子钉在木质窗框上的,一阵风吹过,哐哐作响。
当时说好了三年,三年今后仳离,柳家一次性给汪强一百万,但是柳安安生下柳诗语今后,就直接去了英格兰。
或许大叔更香!
呃,你要这么说,那必定是我更像……
并且汪强也懒得掺杂原主的破事,他现在只想顺顺利利的仳离,然后拿100万走人,凭着长达16年的先知,财产和美女唾手可得,他绝对能够把下半辈子过的很津润。
一道冷气儿冲尾椎骨升起,直冲脑门,汪强的脸俄然发白……我该不会穿越了吧?
瓷娃娃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汪强,场面一时候很温馨,很快,汪强被瓷娃娃用愤恚和怒斥的眼神看的浑身不安闲,悄悄地举手捂着鼻子……妈蛋,这小屁孩吃的甚么?榴莲吗?这么臭!
事情颠末也很简朴,七年前,汪强还是柳家的保镳,刚上大一的柳家公主柳安安俄然有身,并且对峙要生下孩子。柳家在午州算是大户人家,也是要脸面的,如何能够容忍柳安安生下私生女?最后柳老爷亲身出马,忽悠了技艺高强、脑筋简朴的汪强和柳安安假结婚,并且签了婚前财产和谈。
汪强早就望穿秋水了,麻溜地就搬出来了。要晓得七年前他才19岁,现在都26岁了,白结一个婚还是雏男身,又两手空空没有钱……这破事儿搁谁身上谁不疯?
有一个女儿,七岁……嗯,就是阿谁瓷娃娃,名叫柳诗语。
已婚。
内心又狂骂了一番,但毕竟抗不过瓷娃娃那怒斥的眼神,汪强只好扯了一段手纸,不情不肯地捂着鼻子走畴昔。
一个小时今后,汪强终究融会这具身材原仆人的影象碎片,大抵弄清楚了本身现在的身份。
“快点醒来!”
正哭着呢,一卷手纸俄然丢进本身怀里,汪强下认识地接起,扯了一段儿擦了把眼泪鼻涕,然后就听到瓷娃娃幽幽地说道:“汪强,从速给我擦屁屁,不然干了就不好擦了,咱家又没湿巾。”
但是汪强还是低估了本身的接受才气,当瓷娃娃弯下腰,谙练地撅起的时候,汪强只下认识地扫了马桶一眼,顿时就忍不住当场吐了。
瓷娃娃气呼呼地说道:“不然呢?你感觉咱俩谁像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