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嘴孤家寡人一个,不值一提,这,”孤鸦一叹,面上浮出浓浓忧色,不堪重负般显出些老态,“这新盟主可不普通,人年青,传闻与那四州水路总瓢把子陆辛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络,并且,本身技艺也……”
任苏谨慎地放下扶风剑,双手揭起瓦片,安排好后,才探目往里看去,遵循任苏感到的气机个数,厅内共有四人:一人居上座,颌下长须飘飘,脸孔阴柔,恰是寨中大当家“孤鸦”;有两人鄙人首,左边是个独目妇人,黑衣冰脸,右边年纪较轻,两鬓垂辫,别离是寨中第2、第五当家;最后一人吃紧踱步,开口吼怒厅堂。
孤鸦面色一苦,又听得那年青人捻着发辫,悠然道:“事情没这么简朴,那陆辛然,江湖传闻,背后有着魔教的影子。此次沅州刺史献上的贡品中有一卷古画,画中一首八言诗,说是藏着前朝宝库的奥妙。魔教销声匿迹五十多年,若真是它,就是要借宝库扩大权势。天狼方灭,它这般大张旗鼓,怕是想将武林重新洗牌!”
余劲迈步出门,忿忿然出声,似是犹自不满,身后三位当家互看了一眼,无法一笑,只要孤鸦带着些许冷酷瞥了门口两名保护眼,顺口叮咛了一句:“四弟,这里说说也罢,可不要在寨中四周囔囔,免得出乱子。”
任苏心有所悟,默守灵台,抱元守一,缓缓将这股恨意压下,他听着下方话语,更加感觉这躺来得精确。
这实是无法之举,他方才连续三次闪身,为防轰动塔楼上巡查之人,不得已应用内气发挥提纵术,而他不过初凝内气,三次催动已近极限,丹田内气险呈崩溃之象,眼下寨墙高深,少不得内气互助,自要埋头调息。
这便是你在这世上最后的执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