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筒水尽数灌入了他口鼻当中,只听“噗”地一声,他将满嘴的水尽数喷出,狂咳不止,直咳得满面通红,满脸青筋崛起,口涎直流,痛苦非常,白衣女子则在一旁冷酷地瞧着,仿似这统统都与她无关。
白衣女子见他如此衰弱,把竹筒送至他嘴边,冷冷道:“张嘴。”
白衣女子停下喝水行动,看了看李阡陌,又望了望了手中竹筒,微一沉吟,便将竹筒递到了他面前。
白衣女子望着他惊奇的模样,冷冷道:“要不你给我吐出来。”
运功三匝以后,他感遭到筋脉当中疼痛非常,已经达到极限,只能收功。
白衣女子仍然不说话,李天一终究忍不住,大声喝道:“我跟你说话呢,你聋了吗!”
李天一本来惊魂四溢,一听这话顿时如蒙大赦,从速起家祭出飞剑拜别,连头都不敢回一下。
他咳了数声后感觉胸复镇静了少量,缓缓道:“我想起来了,李天一打伤了我,是你救了我?”
白衣女子收起竹筒,淡淡道:“这是未照到日光的花间露。”
“噗……”李天一张口喷出一串血花,倒飞出去,落地后翻滚了一丈多远才愣住。
咳了好久,李阡陌才缓过劲来,只觉命已去了半条,体内仅存的一丝力量也被抽了个精光。他长吸了两口气,怨怒地望着白衣女子,就想诘责 “你是不是用心的”,何如他只说了一个“你”字便觉脑袋发昏,再没力量说上面的话。
她立即检察他体内的环境,发明他体内有一股火焰在四周残虐,侵噬着他的筋脉和五脏,如果被这火焰侵入心脉,他立即性命不保。
李阡陌缓缓站起,昂首看天,瞥见明月挂在头顶上空,已是入了深夜。他转头看向不远处的白衣女子,只见她正在一棵大树下入定。
白衣女子双目灿若寒星,冷声道:“你若再敢胡说八道一句,我立即将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白衣女子走到三丈处停了下来,冷冷开口:“你不配晓得,滚!”
他手捂胸口挣扎站起,脚步踉跄,明显受伤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