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也帮腔道:“小牲口,你杀了人还在这里恶人先告状,往我死去的孩儿身上泼脏水,其心可诛!”她说罢举掌便要上前对于李阡陌。
原道真见他俄然出拳,瞪目冷哼一声,拉着李阡陌急退一丈,挡在李阡陌身前,双手平推,掌风顿起,便要驱逐这一拳。
“第一,不成欺师灭祖;第二,不成叛变师门;第三,不成同门相残。”李阡陌将三条最大门规一字不漏背了出来。
揽星台之上,辉月殿内,方宇轩端坐正堂聆听李云相和刘青告状。
“好,好,好!”李云相在一旁气得胡子直颤,咬牙森然道,“你有种!”
李云相满面喜色,极力压抑语气:“方师兄,原道真的弟子李阡陌殛毙你外甥李天一,其行动之卑劣开清闲谷之先河,望谷主务必严惩不殆。”
方宇轩眉头舒展,轻捋燕须,冷声道:“李阡陌,本门门规最大的三条你可晓得?”
方宇轩点头嘲笑道:“好的很,不成同门相残,你可做到了?”
原道真见状一把将他揪起,两眼一翻,没好气地骂道:“没出息的东西,这么快便想到死了,有为师在,谁敢动你一根汗毛!”
李阡陌点了点头,从速将李云相如何三番两次追杀本身,最后被本身反杀的事说了出来。
“你……”李云相和刘青闻言气得双目赤红,几欲发作。
方宇轩神采不悦,蹙眉冷喝:“你们莫要打断,听他说完。”他又看向李阡陌,问道,“你可有凭据?如果空口白言,本座只能当你是胡说八道了。”
李阡陌见刘青问得如此直接了当,便也不讳饰,把头一昂,大声回道:“没错,是我杀的。”
方宇轩长眉一轩,道:“你且说说,不说如何晓得我们不信呢?”
“不可!”李云相俄然瞠目吼怒起来,“我的孩儿毫不能白死!”
李阡陌也向方宇轩拜礼,方宇轩轻摆右手,表示免礼,他刚欲开口问话,一旁的刘青耐不住性子了,抢先大呼:“李阡陌,我问你,我儿子李天一但是你杀死的?”
方宇轩听罢捋须沉吟,瞬息以后点头道:“现在倒不宜下定论,不过却有需求让那李阡陌出来对证,我这便与你们去天机阁走一趟,若当真是他所为,我定会替你们主持公道。”
方宇轩伸手拦住他们二人,对着原道真,道:“原师弟,我那外甥本性是骄横了点,但死者已矣,你口下也留点德吧,何况李师弟正值丧子之痛,你别再往伤口上撒盐了。”
方宇轩闻言眉头蹙起,看了看李云相和刘青,李云相和刘青那里晓得这些内幕,一时候愣在了那边面色闪动,不知如何言语。
李阡陌闻言微喜,连连点头道:“对,我们这就去见谷主,免得李云相他们恶人先告状。”
“背与本座听。”方宇轩寒声喝令。
“放屁,放屁!”李云相气得满面通红,怒声大呼,刘青也帮衬道:“胡说八道,尽是胡说八道。”
方宇轩闻言一怔,随即皱起了眉头。
“开口!”原道真突然怒喝,双目如电,厉声叱道,“你当我天机阁是甚么处所,这里容不得你们撒泼,立即给我滚,不然休怪我剑下无情!”他说话间已然祭出法剑,一柄水蓝色的长剑握在手中,气势蓦地升起,带起一阵飓风风,直刮得满场树叶纷飞,碎石乱滚。
原道真冷哼一声,面色严厉道:“你最好从速跟我解释,殛毙同门的罪恶太大,并且李云相为人极其护短,你若当真杀了他儿子,他定不会等闲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