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龙子重新来到擎天观前,望着如许的气象,也不由暗自赞叹。之前擎天观本也是都城数一数二的大观,当年就气度不凡。但当初都城最宏伟的道家修建,非国师府莫属。其他道观有钱也不能僭越。但之前一把大火烧光了擎天观,国师府跟着仆人的失落式微下来,到现在已经是沧海桑田,时移世易了。
郑琮琪猎奇道:“甚么东西这么宝贝?跟抬棺材似地。”
那闫昶看到郑琮琪,目光一盛,有情感在此中翻滚。郑琮琪不屑一笑,天然毫不害怕的和他对视。
幸亏时候不长,就到了斗法会的日子,晋龙子和郑琮琪同来赴约,一起来的,另有洞真下院几位掌院。晋龙子遴选了几个夺目精干,脾气妥当的一起前来,统统的刺头都留在院中,火伴中有一个惹事精就够费事的了,哪还吃得住好几个?
有人来赴约。京师修仙界的实权人物更是几近一个不差,晋龙子等在此中毫不显眼。他看到如许的景象,反而放心,深思:本来擎天观真是为了立威,并非针对我乾真下院,如此甚好,我不出头,静观其变就是。天塌下来,个子最高的也不是我。
他察看青屿山来客,不免多看了几眼,那倨傲修士眉头上挑,一眼斜过来,目光又是不屑又是凌厉。
就见八个弟子从前面抬出一个又长又高的大箱子,放在正中,连桌子都挡住了。
擎天观耸峙在彼苍之下,白墙绿瓦,重楼斗阁,檐角向上飞起,就像浴火重生的凤凰,昂扬着头,瞻仰天空。
晋龙子忽视他的言语,往上看去。只见箱子盖平空升起,光彩漫天。
在乾真下院的中间,是青玄观,那是青屿山在舒庸国的下院。青屿山在地榜宗门的排名犹在洞真墟之上,只是权势范围离着舒庸国更远,心不在此,所建立的道观范围也就有限。倒是青玄观的观主欧阳笙和晋龙子干系不错,多年的友情,说过命的友情必定谈不上,但多少有些志趣相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