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另有一种,就是真正的强攻,强到超出符箓的反震极限,也能强行打下来,只是这符箓的上限在那里,现在他还看不出来,还需求更多的先行者或者说炮灰上去,一点点把底线试出来。
罗云从目光在全场扫过,最后落在地玉道人面上,轻声道:“只是技压全场就够了么?”
“仇双成”点头,道:“是这小子啊,我晓得了。”神采轻描淡写,明显并不在乎,反而抬高了声音,道:“方才你说,剑上有特别的味道,是甚么?”
如此脱手,可谓凶恶中带着萧洒,比之之前郑琮琪的一剑两断有过之而无不及,那人随便瞥了一眼,回身回席,仿佛做了一件微不敷道的小事普通。
罗云从道:“公然,你也有兴趣。”
地玉道人含笑道:“好。过关的到前面登记一下,便可筹办下一场。”一面说,一面向中间微不成察的使了个眼色。他中间立着一排弟子,为首的一人边幅俊美,皮肤白净,乍一看是个美少年,细心一看,却像个女扮男装的美人,但若再细心看,又仿佛还是个美少年。气质如此中性,倒是美人无疑。那年青人一向看着场中的景象,目光明灭,如有所思,连地玉道人的眼色也没瞥见。
罗云从入迷,道:“说不好……特别并且熟谙,我一时想不出来……”他蹙眉凝神,俄然展颜一笑,道,“等我一会儿拿到了,细细察看,天然就晓得了。”
三尺青锋笔挺向前,和符箓恰成一线,那符箓便如疆场上,挡在千军万马之前的盾甲。仿佛坚不成摧,又仿佛脆弱非常,兵锋所向,如同朽木。
短时候的冷场以后,毕竟还是有人上去,毕竟奖品的引诱但是不小。罗云从专注的看着台上,直到有人走过来。
“短长……”罗云从鄙人面看着,悄悄称奇。早晓得那符箓必有古怪,没想到竟有如此力量,本身包含的灵气只是普通,但反震之力极强,越遭到进犯,越能反而震惊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