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玄思道:“休提当年,提了叫人活力。我天心派给修道界担着这么大的担子,竟也无人援助。倘若我门一倒,我看谁能置身事外?”
焦长真再次行了一礼,道:“长辈见过谢真人,见过灵爻散人。”
谢斯令沉默,缓缓点头,道:“你为后辈们殚精竭虑,不晓得有几个能了解你的苦心?但愿他们好好地,别出个违逆种子。”
翁玄思道:“现在还不清楚,有劳二位跟贫道一起去寻觅。若贫道没猜错,这阵法起码安插了九个。”
灵爻散人微微点头,道:“天然。”
翁玄思用手揉了揉太阳穴,道:“归去吧。我头疼。”
翁玄思道:“天心派是三岁小儿,我翁玄思倒是守家的老狗。谁敢动我的流派,动我的徒儿,叫他来尝尝。”
谢斯令揪了揪胡子,道:“你看出来了?这还是我觉悟的早,不然头发不但白了,还得秃了。我现在看破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休为儿孙做牛马。那违逆小子,随他去吧。”
翁玄思道:“你们来了几小我?”
翁玄思先向灵爻散人问好,接着道:“贫道去看了那阵法,公然是大障山独占的月门索钥阵。”
朝晨,天心派诸弟子已经等在太阴峰山脊,等着小云中飘过来,驱逐内里出来的客人。
谢真人笑道:“我有体例找他。”说着起家出了天斗观。
本日便有大事。
焦长真惊奇道:“恩师敲了夔鼓……”
焦长真道:“恩师在碧野大山中,云深不知处……”
谢斯令道:“我怕他们心术不正。说句刺耳的话,你们天心派现在实在不宜随便接引外人。天下的宗门,谁有你们地盘大,资本好?你们气力也不如之前了。凭着当年七祖纵横九天的威名,没有人敢等闲动念。但现在分歧,若让故意人进了钧天大幕,见你们人才残落,不免起觊觎之心。天心派就如三岁孩儿拿着黄金,不削发门还好,行走于闹市难道找死?”
谢斯令跟在前面,道:“若只是为了我的魅力倾倒那倒好了,我就怕事情严峻,把我这一身老骨头扔在这里,给你们天心派陪葬。”
谢斯令道:“加上你,就是三个。”
谢斯令悠悠道:“实在我们巫山也有情愿来的,是我给挡归去的。”
他在前面带路,两个外人跟在前面,其他弟子跟在最后。那灵爻散人掉队一步,玉婆娑倒是上前一步,低声道:“灵爻师叔。”
那男人谢真人摆手笑道:“罢了,小焦子,你如何还这么胖啊,前次我跟你说减肥的事儿,你又丢在脑后去了?”
玉伽罗在前面偷笑,灵爻师叔出了名的不苟谈笑,小辈们个个怕她,唯独玉婆娑与她投缘,在玉伽罗看来,这叫臭味相投。
焦长真无法道:“是,请跟我来。”
那两人一男一女,男的身材高大,头发斑白,五缕长髯杂了很多白须,身穿大氅,腰间带子系的松疏松散,暴露内里的单衫,显得不拘末节。那女子倒是个润色精洁的女冠,打扮的整整齐齐,青丝向上梳起,全束在七星冠中,神采冷酷到有些呆板。
谢斯令道:“找个屁,让他死在内里吧。”
焦长真还没跟上,就听谢真人在内里吼道:“翁玄思啊,我来了嘿,你在哪儿呢?听到了承诺一声。”
焦长真第一个上前,朗声道:“天心派弟子焦长真,拜见师叔。”身后几个弟子跟着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