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两位还在用心耍弄他。
江升平道:“我现在就能顶上去。”
这时焦长真也从内里出去,道:“人都齐了?你们温馨些吧。师父恐有大事宣布。”
焦长真道:“或者相反,有甚么人要出去。”
一个周天结束,江升平展开眼睛,见斜劈面已经坐了一个少女,明眸皓齿,端倪如画,一头乌油油的长发在前面编了个辫子,一向垂到腰下。
江升平“啊?”了一声,就听焦长真道:“是。弟子也劝老五不跟小孩子计算,饶过升平这一遭。”
那人坐在劈面少女中间,竟也是个秀美少女,生得和中间那位一模一样,相邻而坐,如一对白玉美人普通。
话音未落,就被一双玉手从背后揪住了领子,背后有人道:“臭小子,是三师姐还是四师姐?”
江升平道:“弟子揣摩了好久,感觉有点像是转移传送一类的阵法。”
焦长真笑道:“这个是冷门,在经院的保藏里也少见。我那边藏了几本古籍,有浏览这个,你要看便过来取。”
当然,这也和他固然认了十多年但还是常常被骗有关。
观中的正殿观星殿非常宽广,内里却还是寒素,从大门踏入,地下是擦得锃亮的青石方砖,两旁红木顶梁柱,漆色暴露几分陈腐。大殿上除了中心的神龛,唯有地下摆放的三五个蒲团罢了。因为空旷,又兼光芒偏暗,另增几分通俗。
江升平叫道:“你是三师姐,前面是四师姐。”
玄思真人点点头,又看向焦长真,焦长真道:“弟子也这么看。这是上古传播的一脉阵法,现在可未几见了。”
江升平道:“莫非有人要通过大阵进我天心派拆台?”
这道人便是天心派这一代掌门,众弟子的师父玄思真人。
焦长真起家,见江升平还跪着,道:“起来吧,师父都不活力了。估计思过崖你临时回不去了,就算是只要几天,也好好打算下干甚么。在思过崖上除了练剑和练气,其他的功课都拉下很多吧?”
玄思真人点头,道:“罢了。”
玄思真人也是一笑,道:“半年不见,你出息也不见涨,修为也不见涨,倒是脾气见涨。方才在山下和师兄脱手了?”
江升平喜道:“三师姐!”
江升平揉了揉后脖子,心中一阵无法,三师姐玉伽罗和四师姐玉婆娑本是一对双生姐妹,从小到大就用“谁是谁”这类把戏来刷本身,一玩十多年竟也不腻。
尚无忌见他不回嘴,只道他怕了本身,冷然一笑,也不再说话。
一件胶葛就这么被暴力拆解了,江升平即使不肯也不敢违逆,何况本来就是同门负气的事儿,没多大仇怨,就这么认了。
焦长真用神识扫了一眼玉简,非常惊奇,又扫了一眼,道:“这……这是……”
这时玉婆娑已经把辫子梳了上去,头发干清干净的挽了个道髻――三师姐和四师姐平时打扮是不一样的,四师姐玉婆娑向来都梳洗的洁净整齐,一丝稳定,而三师姐玉伽罗倒是穿着随便,头发也会放下来。如果两人打扮的一样了,十有□□就是为了坑他。
江升平差点被卡的喘不上气来,道:“三师姐!”
江升平道:“弟子错了。将来见到师兄,必然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到了那道人面前,焦长真和江升平一起跪倒,施礼道:“叩见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