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古墓,秦逸将神识放出,周遭数百里没个活人,就连魔族也不知所踪,奇道:“魔族也消逝无踪,该不会都往南去了?”
“前辈当年进的那处秘境,也如此地普通?”
古墓当中,不知外界时候,约莫又过两个时候,世人吃完饭,连续睡下。二娃却拉着夏生、大族少年来到水晶棺旁,只见夏生率先割破手掌,最左边水晶棺毫无反应,中间那口却闪出一道红光,直入眉心,棺盖也随之翻开。
“天枢门神奥秘秘,不好说。五百年前,天枢子就在闭关,现在还在闭关。天成子手腕普通,心性最狠;天元子是老好人,见谁都如亲兄弟,背后里如何,无人说得清;天清子是前任掌门,城府深沉;天行子四海游历,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天枢门一向以魁首自居,欠仿佛其他八派普通闭阵不出,必定会有所行动,到时便知!”
芗女扫了一眼,看玉瓶上都贴了籀文写的标签,此中两个上书“生生”二字,当即翻开一看,每瓶里存了三枚赤红的丹丸。
周青取了回元丹,闪身到少年身边,喂他服了两粒。
不急于观瞧辩白,世人来到最后一栋阁楼。一层摆了一具丈高四足三耳丹炉,周身除了蝌蚪文,还充满阵图,更是看得人晕头转向。二楼三面的木台,放满瓶瓶罐罐,另有一些玉符、书册。
“些许出入,大抵不异,也是青山碧水,绿树成荫。看这架式,这三个孩子应是棺中之人后代,只不知为何三人同葬一处,楼内也许能找到答案!”
“魔卒不过百万,想要每城皆守只怕很难,必定先一一攻破,再守住首要城池。”周青猜测道。
此时秦逸也被扰醒,挪到周青身边,笑道:“这三个孩子应运而生,前程不成限量。”
那边三个少年一向立在楼门口,就是等着周青一起。
大族少年也有样学样,滴了血在最左边水晶棺上。每滴血落,就听一声嗡鸣,滴了五六十滴,仍不见棺盖翻开。
一层十丈长宽,两丈凹凸,地上一幅天赋八卦图,四周墙上皆是阵图,一眼望去,当即头晕目炫。除了二娃、三娃,其他人只能闭了神识,管住眼睛,不去旁观。二层稍小一些,只要两面靠墙而立的书架,书架上摆满兽皮书册,却无一枚玉符。
芗女也未曾见过这等洞天福地,嗔道:“臭和尚,只知本身美,不带上我观览一圈。”
芗女也围了过来,惊奇道:“啧啧,夏生另有这般气运?”
此时秦逸连饮了十余碗,身心皆疲,只挥挥手表示,不再多说,靠在墙上半晌工夫就已睡着。
“原觉得魔族要渐渐扩大,未曾想它们如此自傲,竟要一口吞掉蓬瀛域。我们也不必再探,顿时分开此地,赶往瀛洲,只怕千云州已被占据,须得从归玄州转道。”
“薛震离不通阵法,再说他岂能运营五百年?那位阵法宗师无子无孙,寿终正寝,既无所求,该当不会是他。哎!恩仇是非到此结束,李家纵有百般罪孽,小奇纵有万般不是,也已尘归尘、土归土,眼下大事,当以应对魔族为重!
“生生丹但是宝贝,只要三魂七魄齐备,任你受再重的伤也能复原!”
少年滴血不止,洞内嗡鸣不竭。等了约有一刻钟,才见一道刺眼白光自水晶棺中闪出,接着世人位置稳定,古墓却变了一番气象。三口巨棺消逝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三栋双层水晶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