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信在房里放下浴桶,将药水倒入,再帮周青褪去身上衣服,扶着周青爬入浴桶。待周青坐住,楚怀信又自药房里取来两丸药,表示周青服用。
“固然他白叟家笨是笨了点,想来也不会说大话,不过自从教了我,他再也不说天下第一,只认天下第二,哈哈。”
“小弟要好生给周大哥把评脉。”说罢便拉住周青左手平放在桌子上,用右手三指搭在周青脉搏上,号了一会,又拉过周青右手再号。完了以后,又按在周青胸前感受了一会。
“唉……!除却经事,她每日里都要与小弟行房,小弟身材如此衰弱,又如何挡得住她如狼似虎,你是不晓得啊,小弟每日里生不如死。”楚怀信哭丧着脸说。
还没等他说完,周青睐神表示他不要说。
楚怀信嘿嘿笑了笑,便道:“周大哥,这是何人所伤?”
那人道:“我便是无情,满杭州城都晓得我叫无情。”
“如此已经很好了,不过若只能苟延残喘几日,倒不如痛快死去。”周青笑道。
楚怀信一人独居,并无下人,只能本身扶着周青先回后院安息。而后又烧水添药煮了一大锅药水。
这时周青已疼的站不起家,便又付那车主一百文钱,让他拉着本身在杭州城里探听无情药铺。还别说,这无情药铺竟有些名头,不过半个时候,那车主便拉着周青来到无情药铺。
周青细细打量那人,只见那人满脸皱纹,眼角下垂,嘴角上一颗黑痣,非常让人讨厌。心道不会这么巧此人也开了家无情药铺,与那楚怀信竟毫无干系。
“你先别管何人所伤,先看看另有没有得治。如果没治,鄙人另有安排。”周青道。
“你此人如何这般说话,这位公子千里迢迢就是冲你这药铺来的。来时还好好的,路上才病情减轻,怎能说成死人?”车主气道。
“周大哥,你约莫七八天前心脏遭到重击,又貌似心神也遭到打击。心乃五脏之首,为君主之官,稍有毁伤便极难医治。而心又主神明,心神遭到打击也会促使心脏受损。两相连络之下,周大哥心脉所受之伤药石难救。”
“那你欠我一条命,可还记得?”周青道。
周青来到梓原县城,摸摸身上钱囊里另有十几两散碎银子,两百来文铜钱,便在梓原城里买了些干粮,杂货铺里买了水囊趁便讨了些水,又买了个斗笠戴在头上,扯了条白布系在左臂,铜钱尽数花完。想找杂货铺掌柜兑些铜钱,那掌柜的却不太认银子,让周青去别处兑。周青只得找了家典当铺兑了二两银子,换了两贯又五百文钱。
“楚兄言重了,不是鄙人不信你,只是我丹田也已受损,若只能救活我,却丢了功力,只怕我连报仇的胆量都没了。我之所求,可治好,可治死,不成治活。”周青道。
“嘿嘿,没听过也该当,我那徒弟自夸毒术天下第一,我看也稀松平常。笨到只会使毒,不善配药,本身下的毒本身常常解不了。唉,到头来便把本身毒死了。”
那车主推手回绝,说道:“该拿的咱已然拿了,该办的咱也办了,我们就此别离,两不相欠。”
棘薇看到纸条,一时之间又怒又恨又委曲,竟一口鲜血喷出,卧床三天赋醒来。
“丹田受损小事耳,只不晓得周大哥到底如何受的伤,又要找谁寻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