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冬道:“这场风雪在神都已经下了四天五夜,想来西北方要更冷些,那兽人族恐怕日子不好过。”
“小姓叶,草尊商号赘婿。”叶冬拱手回道。
叶冬却摇了点头,肃容道:“这场雪恐怕不那么好。”
蔡棉等人拱手称谢,走进门内只见第九层除了一个倒茶的小厮空无一人,问道:“莫非若大的神都没有人上得了第九层吗?”
“和棋。”三姐妹中一人道。
苟老先生身材僵立,心中惶恐无以复加,这番谈吐虽说以测度居多,但是有理有据,当朝主政者怕是也难有如此高见。再细心打量了上面前的少年,感慨真是自古英才出少年,“敢问小友贵姓,是哪家公子?”
“多谢苟老先生。”
“从这个楼梯上去,只要赢了苟老先生便可。”小厮又道。
“不成能。”苟寒山道:“兽人族想入侵早在二十年前就来了,何况我神国与它们另有协约,此事决不成能!”
“竟然是几位棋道小友。”苟老先生呵呵笑道。
“但是白子势弱。”苟老先生提点道。
“势弱志不弱。”叶冬道:“以白子的布局定是想打一场耐久战,而神国重武轻文的国策能得一时之利,必将不能悠长。”
天后展开奏折,道:“没想到明天另有人上折子,本来是姓苟的老头,本宫这个外公赋闲在家却也不闲着,还‘加急’,呵呵。”
叶冬伸脱手,在棋盘上抚去。
“哒哒嗒……”苟老先生连放数十颗吵嘴棋子,摆出一个残局,道:“此局在朝中非常驰名,黑子代表神国,白子代表经、离、下梁三国,与当下情势暗合,小友随便挑一方。”
“另有如许的事情。”蔡棉也觉奇特,“那叨教如何上第十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