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渣滓桶又多了一堆死肉,我摇了点头。
而这时候有个女人拖着衰弱的身材从一个歇息室走了出来。
“嗯。”
“如何?感觉恶心?明天不想来上班了?”她调侃道。她那张被烧伤的、对我讽刺之时俄然变得扭曲的脸,这让她看上去就像个恶鬼。
看着她俄然变得疯疯颠癫的,我反而没有那么惊骇了。我想很能够是因为她过往悲惨的遭受才导致了她诡异、多变的脾气。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不幸人。
“林依依,如何?怜悯她了?你要怜悯她,那明天这一场人流手术就让你来做,不过你不会在我这儿拿到一分钱的提成。我就只收她一千五如何样?”
“好吧,那也行。”她想了想,道。
我畴昔紧握住她冰冷的手,我果断的看着她,想要赐与她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