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前抓住他的手臂,一股臭味和酒味顿时扑鼻而来,呛得我差点吐了。靠,这王八蛋到底多少天没沐浴了?
周瘸子神采一变,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说陈四,你这叫甚么话?固然我周瘸子之前干过这类事情。但我这腿还没好呢,哪儿能只记吃不记打呢?再说,张孀妇跟我一个村的,我周瘸子就算再缺德,再没两心,也不会对本村人动手。
听他这么说,我也毫不踌躇地抓住了周瘸子的右胳膊。三叔反应也很快,立马抓住了周瘸子的左胳膊。
门关上,周瘸子被我跟三叔各按住一个肩膀,坐在长凳上,劈面是吴大师。张有才则是坐在中间,一脸火气地瞪着周瘸子。这个画面,很有点会审的意义。
等他们俩都来了后,我才问周瘸子:“你给我诚恳交代,张孀妇的坟,是不是你刨的?”
说完,他把手臂抽了出来,说陈四,你大早晨的来找我干啥?喝酒吗?明天不可,我够量了。明天好不好?明天我必定陪你喝欢畅。
吴大师转头说:“告我们?等你见了张孀妇,另有命返来再说吧。”
张有才的扁担举在空中,没有落下来。他转头看了一眼吴大师,游移了一下后,还是把扁担放了下来。
说着,他停下来大口大口喘气,然后回身就要往回走。
“谁要请你喝酒。”
去三叔家的话,也不便利。以是想了一下,最后我们去了张有才家。
好不轻易才抓到这王八蛋,他如果不说实话的话,我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见况,我也是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心说这张有才是发神经了吧?之前都没这么恨我,咋今晚一见面就要拿扁担打我?并且,看那模样,仿佛是我把他家屋子给点了似的,有那么大的仇恨吗?
阿谁怪人仿佛特别想去,以是就从兜里又拿出五百块,笑着递给周瘸子。
怪人呵呵一笑,说想问一下,你们这四周,有归天了的妊妇吗?
落地稳住身子,我看到周瘸子一瘸一拐地正沿着山坡的泥巴路跑。他固然瘸了一条腿,但速率还是比较快的。
吴大师立即呵叱了一声,你个混蛋,你惹大祸了。
挣扎了半天,周瘸子实在是挣不开,就不得不当协,说好好,你们要问甚么,我都说,千万别把我带到山上去。
到了以后,吴大师喊张有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