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太子别虐了,娘娘已凉三个月 > 第8章 关押
白朝茹天然是眼熟的,可她现在身为赵玉舒,又岂能眼熟?因而回道:“未曾。”
白朝茹再一次醒来,周身身处一间阴暗的牢房。
她正想着,身后却俄然产生一阵骚动。
她吞咽了一口口水,下一秒,她的眼神变得凌厉了起来,“民女不想冤死,民女但愿太子能够还民女明净!不然今后民女如果死了,必将化为怨魂,谩骂太子长生永久不得安生!”
白朝茹微微抬眸,阴狠地看着面前的贺怀九,“太子可有何事?”
“孤敢问赵蜜斯,待你看到这包药物后,可曾感到有些许眼熟?”贺怀九见白朝茹将目光投向了手中的药物,他遂而问道。
狱卒见了太子,想到他方才同白朝茹说的话,遂而打了个寒噤,五体伏地,毕恭毕敬道:“小的……拜见太子殿下!”
“这就怪了。”
不过很快,肉眼可见她眼神中流露着一股阴沉之气,寒气逼人,仿佛要刺透面前之人的脊梁。
现在,贺怀九的眸中也已是血丝收缩,他狠地抬起手臂,恶狠狠地朝着白朝茹的脖颈间掐去,“你再给孤说一遍!”
面前,一名狱卒手持一个木桶子,看向白朝茹,眼神中似有戏谑之色,“长得倒还算不错,就是恰好要去害死太子的心头肉,明显也是个大师闰秀,真不知你是如何想的。”
白朝茹眼神中流暴露的寒意只增不减,她回道:“乃真,民女本就贱命一条,现在死了便是死了,不过……”
可直到厥后,她才发明这个药物被人给下了毒。
这贺怀九做事可真是会弯弯绕绕的,他堂堂一当朝太子,要抓她直接破府而入不就得了?恰好还整这一出。
随后,只见来者身着一袭红色长袍,头戴白帽,浑然一副送葬的模样。
贺怀九见白朝茹被她掐得满脸通红,他转念一想,俄然认识到现在白朝茹身故的本相还未查明,赵玉舒此人必定不能就如许死了。
贺怀九双手一摊,后背靠在背垫上,道:“这是太子妃生前曾服用过的药物,却被孤查出厥后被人下的毒,你可知送此药给太子妃之人,是谁?”
这类感受,好似那日坠湖之感。
不是贺怀九先前招她过来吗?为何……
“咳…咳……若太子不还民女明净……民女……”白朝茹的喉间已然是被贺怀九掐得喘不过气来。
她是被狱卒的一盆水泼醒的。
“赵蜜斯,小的看你长相不错,倒是劝说你一句,太子现在只想杀你,你现在与其想要见他,倒不如多想想该如何脱身吧!”那名狱卒放下了手中的木桶,道。
贺怀九蹙眉,“你是想试图转移孤的话题?”
“孤本日特地押你过来,必定是有事要问你。”
她尝试性挥动双臂,连接四肢枷锁的锁链随之收回“哐当”声响。
“民女可不敢,民女只是想说,如果这药只要太病院能够配着,那送药之人也必将是太病院派出之人,民女不知太子为何要扣问民女如此简朴之问?”白朝茹说罢,她忽而嘲笑一声。
“死了那便死了?这话你但是至心的?”
而贺怀九现在的意义,莫不就是要指认此药为赵玉舒下的吗?
话音刚落,不远处俄然传来了一声降落的男音。
“太子殿下,民女求见。”
白朝茹强挺住眼皮的不适感,艰巨地展开眼眸,看向暗淡的四周——她现在身处一个铁制行刑架上,四肢皆被枷锁所扣。
只闻身后脚步声短促,不待她回神,便觉一根银针刺入了她的脖颈。